當趙斌結完帳,扶著喝的暈頭轉向的廖潔走出歌舞廳的時候,那些男侍無不在心中吐槽:媽的,這麼極品的女人,今晚上便宜給這小子了。

開車回華工大,才知道學校已經關門了,“這下怎麼辦,難道去開房?”

哪知道廖潔聽了卻急道:“你……你瞎說什麼呢?我可是你以前的老師,你居然想跟我開房,咯咯,你果然是個小色狼。別以為我喝多了你就想佔我便宜,我清醒著呢。”

然後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輕輕的鼾聲。趙斌聽了,只有半晌無語。只能把廖潔拉到小別墅睡一晚了。趙斌開車,開沒多久,忽聽廖潔“哎喲”一聲,用手撫著腦袋**道:“我的頭……好暈!不行了,不行了,我想吐!”

趙斌忙道:“廖潔,你沒事吧?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

廖潔搖了搖頭,趙斌開啟窗讓她吐的稀里嘩啦,好不容易吐完了,突然頭一歪,又靠在了趙斌的肩膀上,輕聲道:“水,我想喝水。”

“誰叫你剛才喝那麼多酒的,現在遭罪了吧?再忍受下,馬上就要到我住的地方了。”趙斌忍著酒氣,繼續開車。外邊起風了、下雨了,車子在行駛中有輕微的搖晃,廖潔的上半身靠著趙斌的肩膀,那雙丸磨磨蹭蹭,驚人的鼓脹和彈性,讓趙斌不禁心猿意馬。廖潔身上混雜著酒味和香水味的獨特肉香味。一陣一陣的,不斷的薰著趙斌。

一邊開車,一邊抵擋單身少婦的**,尼瑪我的定力還真是厲害,都快趕上柳下惠那個死太監了。

眼角餘光一掃,看到廖潔依舊年輕漂亮的臉蛋上,自有一番撩人的風韻。感受著那驚人的飽脹和彈性,趙斌不知不覺回想起三年前,他剛上高一的時候,第一次看到廖潔時的情形。那時候的她,剛剛大學畢業,苗條,漂亮。整個學校,她就是所有男性目光的焦點。主動跟她搭訕的男老師絡繹不絕,想泡她的男人在校門口排成了長隊。

那時候,武川一中其他的女老師背地裡都叫她狐狸精、小狐媚子。

而當年趙斌最喜歡在廖老師面前搗蛋,好幾次都把小老師氣哭了,無非是想引起小老師的注意罷了。一晃三四年過去了,當年美麗的小老師,如今已成為了個單身少婦,身心都成熟了,也受傷了,連女娃都有了,而趙斌,也從一中畢業了,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廖潔似乎睡著了,車子碰上一個紅燈,急停,廖潔居然順勢就從趙斌的肩上滑了下來,嗯了一聲,就將俏臉枕在了趙斌的大腿上,呼著酒氣。

那小腦袋差點砸著趙斌沉睡的小鳥,那兩片嬌豔的唇皮,張合著,對著襠間緊閉的拉鍊吹氣,趙斌褲子的面料很輕薄,熱氣透過面料,直入鳥窩,小鳥被溫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茁壯成長……

趙斌真的快受不了了,真想把車子開到偏僻處玩一場車震。但是這條路上四通八達,車流不息,玩車震太過冒險,想想還是算了。

紅燈熄滅,綠燈亮起,趙斌接著開車,只好就這麼讓廖潔撲在了他的大腿上。曲著雙腿,露出一抹絲襪,微微向後拱出的臀部,更是豐美圓翹。

很快車子駛進了滄浪園,一個剎車,讓廖潔的腦袋搖了一下。廖潔居然微微醒了過來,一抬頭,道:“哦,這麼快到了,這是哪兒?”

“我現在租的房子,你要是信得過我的人品,就進來過一夜吧。”趙斌的腿都被六角的頭給枕麻了。廖潔一看到趙斌襠下鼓成一片,回想起剛才她的頭好像正壓在趙斌的腿上,臉上火燒雲起,一對眸子更是水汪汪的,忙掙扎著起來,對趙斌不好意思的打著酒嗝道:“哎,我怎麼睡在你身上了?你也不叫醒我,想吃我豆腐是吧?”

感覺就像是剛給趙斌吹了一管子似的,廖潔真是羞臊死了,她連前夫的都沒試過呢。

“嗨嗨,瞧你在我車裡都吐了多少?我都喊破喉嚨了,你睡得跟死豬似的,你住不住,不住我可先走了。”趙斌說著就下車。

廖潔的酒還沒有完全醒,醉醺醺的說道:“住就住,姑奶奶都是離過婚的人了,難道害怕你這個毛頭小子不成。”廖潔晃了晃腦袋,又笑道:“真是喝多了,頭暈暈的,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哎,你扶我一下,我怕進錯了門。”

廖潔一晃三搖,差點栽倒在地上,似乎真的醉得很厲害,趙斌把廖潔的一條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廖潔腳步滯重,幾乎將她的整個體重都壓在了趙斌的肩膀上。趙斌乾脆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一隻手託在她的腋下,把她橫抱起身。

“啊,我要飛了!我飛起來了!”尼瑪,怎麼跟**似的!趙斌聽了,邪火又起,腳步又加快了幾分。走到隔壁那棟別墅的時候,二樓的房間裡亮起了燈,一個女人的身影閃了出來。“喲呵,你還真不賴呀,車子換了,妞兒也換了?”

修長的身段,長及膝蓋的青發,挽成了高高的髮髻,翹挺圓渾的臀線,飽滿圓潤的身材,把女人的性感完全展現了出來。

“你怎麼也住在這裡?”趙斌想起來了,這女人正是在高速上和他飆車的那個女人,葉小璐還吃過她的飛醋。

“呵呵,我為什麼不能住在這裡?很高興能跟你做鄰居,我叫司徒青墨。”見她的態度還算友好,趙斌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他總感覺這女人別有所圖,那一頭青絲就好像是有生命的毒蛇一般。

“我叫趙斌,這女的是我的學姐,她喝醉了,我們並不是你想想的那種關係。”趙斌打算掏鑰匙開門,只是他現在正橫抱著醉醺醺的廖潔,實在騰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