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更先生?醒醒。”

是四野,她那清脆小聲的樣子讓我忘不掉,我睜開眼,窗外面還是暗的,我一時還以為是晚上呢,大概是因為颱風的緣故吧。

我扶著疼痛的頭,發現自己正在書房裡打地鋪,挺暖和的。我把身子靠在書架邊,儘管已經睡了一覺,酒精還在腦子裡殘留。

四野倒是很有精神,在一邊蹲著看我,不過我好像從她身上聞到了點兒酒味。

“誰打理的。”我揉著眼睛發現四周被整理的很乾淨,連昨晚的空酒瓶都不見了。

“檜源”

果然是他,還是老樣子。

我又重新躺下,拉上被子,想睡個回籠覺,可四野她突然往返拉住被子。

我起身看她,“你幹什麼。”

“做點正事好不好。”

正事?什麼?他們監察員難道討厭物件睡懶覺嗎,好像也是,只有睡懶覺的日子才沒有什麼意義。可是我現在就是想睡覺。唉嘿

“是啊,我有幹正事。”

“什麼?”

“睡覺。”

“這根本就不算事情。”她這話不能這麼說。

“你也可以喔,睡覺很不錯的。”我掀開被子一角,假裝不在意樣子,實際上腦中已經開始幻想了。

“不要。”被拒絕了,好乾脆啊。

“那好,我一個人睡。”我側過身去,閉上雙眼,感受夢……

四野直接站起來,將被子完全掀開,一臉嚴肅認真的看我。

“你幹什麼?”我坐著仰著頭看她,心中有些生氣。

“你自己知道。”她漫不經心的推開門,走之前還冷冷的看我一眼。

“還給我。”我這有氣無力的叫喚,一點用都沒有。

她並沒有理會我的話,前腳走後腳出,關上門,白絲,我在關注什麼?

腳裸還挺細,別注意這些了喂!好像平時她都不穿絲襪的吧?哎呀!我在想什麼!

她簡直是一反常態,一般來說,她都是在旁邊很少說話,而且不插手的。回想之前的早上,她頂多就叫我起來去上班,話扯遠了。

她突然這樣做一定有她的深意吧。難道……是因為我跟她對話隨隨便便還開玩笑惹她生氣了?不會吧,但是有這點可能。

那做點正事吧,現在電也應該差不多恢復了,讓我來看看手頭上……額,目前好像沒有什麼事吧,公司那也沒有發什麼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