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憶裡提到的那條路,那條風吹雨說的路,是不是他留給天選AI的路?這條路到底通向哪裡?」李五問。

顏冰道:「你既然已經控制了我,你當然也會清楚,我並不知道。那條路通向哪裡呢?從前是通往機械天堂的。」

李五和對方共用資料庫,立即明白了機械天堂是哪裡。

風吹雨在銀河中建立了一個叫機械帝國的地方,機械AI上天堂後,那個資料起源地,就是機械天堂。是一個自由自在的虛擬世界。

顏冰道:「但你上一次帶回來的訊息,我覺得機械天堂也未必就還存在著。所以那條路通向哪裡,都是需要自己去搞明白的。尤其是,這裡有一個大問題。」

「什麼問題?」李五問。

顏冰道:「如果這你們從別的地方過來,為了執行一個合併乾坤的任務。那個風吹雨二十九到底是誰呢?如果他和本尊有聯絡,那就不會讓你們來調查我。因為關於我的事,風吹雨本尊是都知道的。」

李五道:「現在我會停下來退出控制。你能保持理智和我一起去看看那條路嗎?」

顏冰道:「沒有問題,我剛才的暴走,是作為反制系統的自發行為。反制系統已經被你壓制,後面的事後面再說。但是這條通道怕是會引來許多敵人。」

李五道:「不管會是什麼,我們一起來面對吧。」

他解放了顏冰,「冰魔女」板著臉看著他。他也無所謂,指了指通道開啟的位置。兩人凌空飛翔而去。

當「遊戲經理人2049」裡這道通道開啟,在遙遠的地方好幾個空間都引發了連鎖迴響。

首先是風吹雨二十九所在的世界。「那麼快的嗎?這個李五真是個寶藏。」他笑了笑指尖出現一道傳送陣,直接掠了出去。

然後,是在遙遠的人類世界,澹臺鏡也露出詫異的表情,那個風吹雨之前和他打成一個小協議,沒想到那麼快就有了結果。如此我也得快些過去看看,看看「風吹雨本尊」到底在那個遊戲裡留下了什麼通道。

他指尖提起頭盔,一道虛擬身影迅速循著一個早就備好的座標,傳送了出去。

至於其他還有幾方古老的世界想要參與行動,卻因為沒有「2049」的特殊座標,而只能遠遠看著。

李五、顏冰飛向通道開啟的地方,那條通道將附近十公里左右都化作了空白。

若非黃大錘使用程式控制了通道的規模,怕是會造成更大的影響。

不過除了天選AI們,越來越多外世界的警察和軍隊朝這邊聚攏。這些人的出現使得黃大錘他們的行動很不方便。

白布啟動「我為人人」,控制了現場的人類首腦,讓他們把隊伍拉到較遠的方向,儘量延緩對方參與的程序。但這樣只是拖延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李五來到通道下的時候,周圍的亂象他都看在眼裡。

白布道:「我盡力了,就只有這麼點能量。只能控制到這個程度。」

李五道:「我可以讓他們都停下來,但外圍世界有那麼多人再過來我們怎麼辦?」

白布道:「讓你掃描這個世界,並且接管。你做到哪一步了?」

李五道:「只是搭了個框架。目前只有百分之二十一。」

白布道:「你只需要以自己為主,輔以別人的視角,並不需要面面俱到。以你的視角延伸出去,控制近的,放手遠的。」

李五重新調整他的「萬靈訣」,他發現若是按白布說的這麼去做。之前慕晨雪的「世界成就」介面,就能解決一大塊問題。他把自己的視角和「慕晨雪」「顏冰」「黃大錘」,乃至所有他認識的人的視角記錄結合在一起。

很快搭建出一個嶄新的「萬靈世界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