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眼疾手快的往女郎的手中塞了一塊中品靈石。

女郎癟了癟嘴,將靈石收下十分不情願的轉身接著剛剛的話題說道:“我們天香樓的只有一個小倌,你既是來這裡找男子,那便是隻有他一人了。”

“那他的花名叫什麼?”

女郎突然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了起來,用一根手指勾起白墨的下巴,“他啊,沒有花名。”

微微皺眉,這些事情在劇情之中根本就沒有提到,而關於景裟的介紹也是少得可憐。

而且他的名字那一欄,的確也是叫做景裟。

這一點不可能有錯的。

“此話怎講?”

白墨本想接著問下去,但是那女郎朝著白墨伸出一隻手嬌嬌的說,“這個可是另外的價格。”

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心中暗想現在的

pc都玩的那麼花的嗎?

又拿出了一塊靈石遞了過去,在哪女郎準備接過的時候拿著靈石的手一收,“姑娘,這次可得將事情說清楚了才行,否則著靈石也不是那麼好賺的。”

女郎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是不情願的答應,將景裟的故事一一的說了出來。

景裟是一位大能在一個秘境之中收服的,可是因為這名大能並不是很和景裟的心意,所以景裟拒絕了契約。

而那位大能也因為契約的反噬,身受重傷。

在哪之後,那位大能聯合其他幾位大能一同前往了那個秘境之中,將其筋脈全部廢除,就連妖丹都生刨了出來打上奴隸契約。

在然後就是她們第一次見到景裟,那是景裟還只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模樣,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那些大能每隔一段時間就一會來天香樓一次,每次來都會要了景裟半條命。

不僅如此,這些大能還逼迫景裟接客,來者不拒只要開的出價格。

景裟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很多次景裟都是走著出去奄奄一息的被抬著回來,也有人說過為他贖身。

可終歸只是一個又一個的大餅。

一開始景裟寧死不從,可每每當他覺得要解脫的時候那些大能說什麼都會將他一次一次的救活,一頓折騰。

慢慢的景裟變成了天香樓最髒的頭牌,只要有錢就可以將人帶走,只要不死怎麼樣都行。

而他再也沒有反抗過,變得越來越圓滑,越來越無所謂。

得到自己想要的故事之後,白墨承認她有些心疼,只有一些而已。

但如果只是因為他是劇情之中,重要的推動角色從而放任他遭受這些苦難的話,白墨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心安。

“多謝。”白墨朝著女郎一拱手錶示感謝。

而女郎卻是擺了擺手,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墨之後提醒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給景裟什麼希望了,你鬥不過那些大能,你也沒有辦法救他於水火之中。”

“就連周仙子也無能為力,你......”女郎再一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墨,搖了搖頭,“罷了,聽姐姐一句勸吧。”

“天下好兒郎多的去,景裟你救不了他。”

說罷女郎一步三扭的朝著其他準備進天香樓的客人走去,臉上又是那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

白墨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哽住,可是......

這些都是劇情所致,若是這個世界背後操縱的人不那麼安排這個世界的走向,那麼景裟可能還是秘境之中一條潛心修煉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