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心中冷笑,當即擠出幾滴眼淚,楚楚可憐,“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才會趕出這種罪孽深重的是。你有所不知,著頂樓的鬼槐夫人無惡不作,我要是不聽她的,恐怕只能橫屍街頭,嗚嗚嗚嗚.....”

說罷她就嗚嗚咽咽,梨花帶雨的開始講述了自己“悽慘無比”的身世。

而謝千鶴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只是淡淡的將少女拉起來,“果然與我所知大相徑庭,姑娘如此弱不禁風還這般溫柔,定然不是壞人,姑娘放心我定為你討回公道。”

今天她就要給這個白痴好好上一課,這種柔弱少女慘遭強迫的故事,十年前的話本都不這麼寫了。

快醒醒吧。

秋霜心中冷笑,面上滿是感激:“多謝公子!只要公子願意對付鬼槐夫人,無論要秋霜做什麼都可以。”

說罷秋霜抬頭眼中全是感激。

而謝千鶴彷彿陷入了沉思,隨後語氣溫潤好似怕嚇到她一般,“那姑娘能告知一下樓中情況嗎?”

“我們本是山中的妖怪,被鬼槐夫人脅迫到此處,吸取凡人修士的精血陽氣。”

“著樓中的女郎小廝皆是如此,而為了方便害人我們都是用特殊的方法所制的皮囊。”

說著說著秋霜眼中浮現一絲恐懼,“那些材料全都取自活人身上。”

“若是有美貌的客人,我們也會幻化成她們的模樣勾人傾心,而後將人交給鬼槐夫人處置。”

為了將自己的身份說的更加生動,秋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像真的受了很多委屈好不容易找到了發洩口一樣。

甚至還憑空變出了一張和謝千鶴臉一模一樣的面具,“這個便是半成品,若是加上公子你的血液就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原來如此。”

謝千鶴接過哪塊面具,凝神思索半晌,秋霜也沒有在說話打擾,在心中暗自盤算著一會要怎麼離開。

有風拂過窗臺,帶著刺骨的涼意。

“多謝姑娘。我已經想到需要姑娘做些什麼了。”

秋霜眉眼彎彎,好像在為可以幫忙而感到高興,“公子需要我做什麼?”

謝千鶴笑的溫柔,凌厲的劍光閃過,劃破濃郁夜色。

在靈劍沒入女妖身體的那一刻,女妖滿臉不敢置信,心裡不知道有多少頭草泥馬。

有病吧!說好的信任呢!這是在做什麼?

女妖似乎很不甘心,直接就朝著謝千鶴撲了過來。

謝千鶴側身躲過,卻還是被女妖將衣襟處劃出了一道口子,可有刻有鳶尾花的玉牌就這麼掉了出去。

在看到掉出的玉牌的時候,謝千鶴眼中的雲淡風輕消失不見,連忙伸手去接。

而女妖看準時機,直接在謝千鶴手接住玉牌之際,利爪一刺頓時鮮血四濺。

但受傷的人好像完全不在意,只是將玉牌握在手中而後將玉牌放進儲物袋之中。

手中靈劍毫不留情的給女妖致命一擊。

“姑娘還是少看些話本吧,柔弱少女慘遭強迫的故事,十年前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了,太俗沒人看啊!”

女妖猛地吐出一口血,隨後化作了一隻死蜘蛛躺在地上。

白墨看著那具屍體不由得咋舌了一下,語氣全是佩服,“殺妖誅心,夠狠。”

謝千鶴手上動作一頓,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小小一隻的師尊就蹲在蜘蛛精屍體的,一邊搖頭一邊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