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琉此話一出周圍吃驚的眾弟子就開始議論紛紛,說出來的話比先前不知道惡劣了多少。

“居然作弊!?這能忍?”

“看來傳聞並無作假,二師姐當真只是個...是個偷奸耍滑之人。”說著還惋惜的搖了搖頭,看起來是白墨辜負了他那般。

“我呸,什麼狗屁二師姐,不過就是靠著雙親的廢物。”

“就是,自己提出的賭約還有臉作弊,簡直辱我長白。”

白墨絲毫不介意周圍響起的聲音,只是笑著看著木琉,“師妹確定我動用了靈力?不後悔所說之話?”

“師妹可要三思啊,禍從口出這就話師妹應該曉得吧。”

這句話本就是一句善意的提醒,落在那些先入為主氣憤不已的圍觀弟子的耳中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瞬間就和木琉站到了統一戰線聲討白墨。

“木師姐莫怕!那麼多人看著涼她也不敢傷你。”

“就是,自己作弊了,居然還有膽子威脅別人,屬實太不要臉了些。”

說著說著有幾個弟子齊齊朝著高臺之上的玉衡尊者跪下,那種樣子彷彿受委屈的是他們,而現在他們急於討回公道一般。

“還請尊者還木師姐一個公道!”

木琉看著氣定神閒的白墨,心中沒由來的一陣慌亂。但是看到那麼多弟子幫著自己聲討白墨心中無比得意,朝著玉衡也跪了下去。

“還請尊者還弟子一個公道。”

玉衡尊者嗑瓜子的手一頓,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一眾弟子,“怪哉怪哉,本尊同意之時便在白墨體中設下禁制,此時禁制還在,你們所說的不公在何處?”

只是一瞬間木琉臉色一白,她終於只知道白墨之前所說的禍從口出是什麼意思了。

聽到玉衡尊者此話一出,那些還在憤憤不平的弟子皆是愣在原地,看看木琉又看看玉衡尊者。

一個弟子呆呆的說出自己的疑問,“竟然是木師姐汙衊二師姐嗎?”

事到如今木琉已然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若沒有動用靈力,師姐是如何躲過我的御劍?”

玉衡尊者放下了手中的瓜子,略帶玩味的詢問,“那你覺得為什麼呢?”

雖然這句話之中全是笑意,但是不少弟子還是在這句話之中感受到了一絲嘲諷,既然沒有使用靈力就躲過去,要麼就是木琉學藝不精要麼就是白墨太厲害。

可在這種情況下,眾人都心知肚明這兩者都佔。

先前只覺得劍招華麗其實龐大,可是仔細想來那劍招雖然聲勢浩大,但卻速度極慢甚至沒有什麼殺傷力。

木琉恨恨的咬了咬牙,只得低頭抱拳,“既然師尊作證,那麼比試可以繼續嗎?”

這次輪到容離一聲輕笑,一雙好看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木琉,你可知剛剛若不是比試,你已經死了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