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處置問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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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笑了一會,興登堡漸漸收斂,嚴肅起來說:
“將軍,可曾知道俄國最近的狀況。”
“沒人比我更懂俄國!”
庫斯特雙手擺出了懂王的姿勢,十分自大的說,把好不容易的穩重氣氛又給攪亂了,引得興登堡連連白眼:
“那好,我問問...沙皇最近有什麼決策?”
“哦?沙皇現在還能待在克林姆林宮嗎?”
“呃...”興登堡皺起眉頭,知道不能跟這個人扯這些事,於是轉移話題:
“那麼,你對紅黨精神領袖迴歸俄國持何看法?”
“嗯,這倒是個問題,讓我們來深入思考一下吧。”
庫斯特站起身子來,一手放胸前,一手浮在空中指向興登堡,兩腿合併定在地面,擺出了一副莊嚴地態勢。
“想想吧,俄國現在的掌權人是誰?那群人持有的財富十分巨大,即使來路不正,但想碾死紅黨就跟捏螞蟻一樣,他們的一口唾沫就是紅黨的汪洋大海。
從原則上來說,這群人面對富有叛逆性且毫無貴族精神原則可言的紅黨,必須要根據原則採取一些比較貼合原則的原則手段打擊違反人道原則的紅黨。”
“麻煩說人話。”
“總的來說,他要是敢迴歸俄國,那些資本家們肯定會把他大卸八塊。想想吧,資本家有什麼,什麼東西他們沒有;曾經又幹過什麼,什麼事他們又沒幹過?”
“資本家有權利有錢財,遠見腦子;剋扣工人工...”
興登堡幾乎是憑本能說出來了這一段話,很快說到一半就頓住了,連忙改口道:
“善意為工人儲存積蓄,等他們老了便給他們當養老金。”
“呵呵,不知道你對‘老’這個詞有何理解。”
庫斯特的笑容充滿調侃,眼神裡也有種無關緊要的意味,似乎要告訴興登堡他倆是一個路上的。
“回到正題,我們剛剛都已經知道了資本家到底是個怎樣的生物,我們也能借此推測一下他進入俄國後的處境。”
庫斯特靠向坐著的興登堡,伸出一根手指對他說:
“他回到俄國自當如放虎歸山般可怕,但如果我們把訊息提前告知給俄國人,早已被資本家控制的俄國會作何反應?”
“那一定會很精彩!但你要怎麼把資訊放出去呢?讓一個殘疾的俄國人或是我們的大使過去?別傻了,他們肯定會當成假情報處理。”
興登堡毫不在意地說道。他右手託著腦門,整個身體也因此向右偏斜。他可能是在想什麼,所以才心不在焉。
但庫斯特不知道他在想啥,這倒不是因為他不敢妄加揣摩比自己官大的人而感到害怕,主要是他壓根就沒正眼看興登堡,一直背對著他說著自己的宏偉藍圖:
“戰爭狀態確實會如此,不過要是和平了就不一樣了。而且你知道的,在這裡,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角落,都充滿對紅色意識形態的恐懼。在所有人心裡,反紅的重要性遠大於抗敵,內部革命總比外來侵擾更有威脅——這一點連地球邊緣的南北兩極也知道。”
“什麼?”
庫斯特的語氣充滿低沉,說到後面都有些害怕。興登堡還以為他要投降了,一下子跳起來,拉著他的手說:
“我的朋友,雖然不知道你的哪位親戚被紅匪綁了,但我還是請你振作一點!”
“呃...還不至於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