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邢問和他身體裡面的那個靈魂好像又在商量什麼事情。”小芝麻開口。

但是她並沒有聽見闕舟的回答。

闕舟此刻正盯著顧遠書看,站在二樓。

她手臂微動,管家用毫無感情的語氣開口:“十號玩家,吃飯禮儀有問題,等會需要接受懲罰。”

顧遠書手臂微頓,這闕舟在搞什麼么蛾子?

“之前不是扣分嗎,怎麼現在要直接接受懲罰了?”

“夫人說,一號玩家和二號玩家在院子裡傷害了榕樹,她很生氣,決定改掉遊戲規則,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可以犯錯誤,一旦犯錯,就需要接受懲罰,三次懲罰後,直接死亡。”

管家的臉就像是做了拉皮手術,笑起來的時候肉笑皮不笑,十分詭異。

他越想要露出一副友好的姿態,看起來就越嚇人。

話音落下,幾人看向邢問和齊書雅,估計心裡面已經把這兩個人給罵到了祖墳上。

顧遠書哦了一聲,她倒是一點不吃虧,這兩人傷到她,反手就把大家的仇恨引到他們兩個身上。

他站起身哦了一聲,輕飄飄的盯著邢問和齊書雅看了一眼。

齊書雅想解釋,可現在用餐還沒有結束,要是現在站起身說話,自己也會受到懲罰。

她有些欲哭無淚。

分明上輩子不是這樣子的。

跟著管家的步伐,顧遠書慢慢的走進迴廊,然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又看見了轉角掛著的那副畫。

畫似乎有什麼變了。

仔細一看,原本只能看見下巴和一點點嘴,現在已經露出了整張嘴。

那張嘴和闕舟的嘴唇一模一樣,他輕笑一聲,一轉彎,衛生間卻猛地伸出一雙手,拽著他的胳膊就進入了衛生間內。

‘咔噠’。

門被關上了。

“夫人,你這樣是什麼意思?”顧遠書雙手舉過頭頂,呈投降的姿態。

他的整個身子都被抵在門上,雙腿之間,是闕舟微微彎曲的腿,將他釘在原地。

說完話顧遠書才發現闕舟現在的打扮。

和平日裡穿著黑白女僕長裙的賢良淑德模樣一點都不一樣。

紅色的短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纖細的腰肢好像雙手就能握在一起似的。

闕舟的臉頰有些微微紅了,她的肩帶掛在精緻的鎖骨上,原本白皙的胳膊上,極為醒目的兩道傷口映入了顧遠書的眼中。

看著就疼。

“幫我上藥。”她的聲音有些微醺,眼中的腳下好像都被酒意揉碎了幾分,竟然莫名的多了點憨厚。

顧遠書喉頭上下動了動。

闕舟嗔罵,“呆子,怎麼不動,我這胳膊可要好好上藥,我的那些傀儡不會,我只能找你了,還是說,你一個大boss,包紮傷口都不會?”

他好像有些聽不得闕舟懷疑自己。

於是一言不發地拿起洗手檯上的藥仔仔細細給闕舟處理起來。

“嘶——你輕一點啊,我這樣細皮嫩肉,可經不起你這麼粗魯。”闕舟皺眉。

就是這話說的,怎麼這麼容易讓人誤會?

顧遠書儘量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點。

衛生間不算大,在逼仄的環境中,兩人又捱得很近。

女人微微側身,顧遠書快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給燻得也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