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爾格。

鏡蛇一個人拉著四個行李箱,鬱悶的跟在青鸞三人身後。

“住這家酒店吧!”青鸞指了指面前的酒店,詢問紙鳶和風鈴的意見。

“我沒問題。”風鈴表示自己完全沒問題,跟隨大眾的決定。

紙鳶更不用說了。

“好,那我們就住這!”青鸞拍拍手決定了下來。

“不問一下我的意見嗎?”拉著行李箱的鏡蛇嚴肅的問道,“怎麼說我也是老大!!”

青鸞回頭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走吧,我們進去!”

“...”

酒店。

風鈴在裡頭泡著咖啡,鏡蛇負責去和伯爾格的據點瞭解情況。

青鸞靠在窗旁,遙望著底下來往的人群。

“艾瑞·墨科特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城裡。”風鈴端著泡好的咖啡放在桌上,回答道,“但是具體在哪裡,我就不太清楚了。”

“唔,紙鳶你的鳶蝶能找到嗎?”青鸞歪頭,詢問沙發裡抱起咖啡取暖卻不喝的紙鳶。

“可以。”紙鳶抬起眸子,聲音清冷。

風鈴詫異的望了過來。

“先找一下他的位置吧。”青鸞走近,順手端起咖啡。

“嗯。”

“紙鳶居然是偵查系的?”風鈴有些詫異,紙鳶不是近戰的高手嗎?

“副職副職。”青鸞說。

“...”風鈴無語,抿了口咖啡,微微嘆息,“聽說,明晚就是艾瑞·墨科特用自己血浸養權冠的第七天,其實還挺希望帕碧絲能復活的,畢竟...難得遇上一個愛她的人。”

青鸞喝著咖啡,聞言眼眸微眯,“不可能的。”

救不回來的。

權冠實現願望的代價,是吃掉持有者的最重要的愛人。艾瑞·墨科特最重要的人已經死去,也就是說,無論他怎麼犧牲,權冠都不會有反應。

“哎也是。”風鈴嘆氣,以為青鸞說的是那麼多勢力的出手,艾瑞·墨科特恐怕是保不住權冠了。

“找到了。”微微清冷的聲音。

風鈴和青鸞同時轉頭,便看到只只紫黑色的鳶蝶飛過,紫黑色蝶翅上的紋路清晰,似是刻了密麻的詭異花紋,蝶尾灑落著點點紫色星光,慢慢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瑩芒,直至消失不見。

“蝴蝶?好漂亮..”風鈴眼睛一亮。

彷彿聽懂了她的誇獎,一隻紫黑色的鳶蝶飛舞在她眼前,輕輕扇動著漂亮的翅膀。

“在哪裡?”青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