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憑空消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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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建國聞聽此言神情驟然變得慌張起來,他連忙點頭答應此事,說絕對不會逃跑,隨後他便拿著編織袋朝著蛤蟆山方向走去。
待其離開大概數十米之後我們也跟了上去。
此時天色已晚,山間寒風陣陣,吹襲著山上的樹木發出沙沙晃葉聲。
由於這蛤蟆山並非旅遊景點,所以山路格外難行。
即便是有一條上山小路也早已被雜草覆蓋,因此徒步上山絕非一件容易之事。
我和陳湘林跟隨在向建國身後,相距二三十米。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我們便來到半山腰位置,此時走在前面的向建國已經停下了腳步。
他轉頭朝著一側荒地檢視片刻,隨後便轉身朝著荒地走去,看樣子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那男人與向建國約定之地。
我和陳湘林見向建國調轉方向後並未直接跟上去,而是從一側林木間穿行而過。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一處斷崖位置,藉助石頭爬上去之後我們探出頭去。
只見月色之下不遠處的荒地上果然有兩顆柳樹,如今已至深秋,柳樹上的葉子早已掉落,只剩下成百上千根光禿禿的柳枝垂蕩在樹前。
向建國來到兩根柳樹中間後朝著四下觀望一眼,隨即低聲喊道:“我把屍骨給你帶來了,就在這編織袋裡,我先放在這柳樹後面了,你自己過來拿吧!”
向建國說完後再次朝著周圍掃視一眼,見並未傳來回應後他便將裝著摺疊板凳的編織袋放在了其中一棵柳樹下面,隨後便快步朝著山間小路方向跑去。
見向建國離開後我看著陳湘林低聲問道:“陳叔,你說這向建國不會自己開車跑了吧,這地方距離城區可足有三十多公里,要是步行估計要走到天亮,現在包子鋪裡面就只有老黎和李慧琳,萬一要是向建國突然殺回去老黎沒有防備怎麼辦?”
陳湘林聽後抬手一擺,沉聲道:“應該不會,據我觀察向建國跟李慧琳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向建國應該不會拿他妻子的性命來做賭注,再者街道上現在已經佈下便衣警察,先前向建國見到警察的那副模樣你也見到了,差點吧褲子都給嚇尿了,因此他絕對不敢再幹這殺人之事,除非他和李慧琳都不想活了,我覺得向建國不是傻子,目前雖說他的性命已經保不住,但好歹李慧琳不至於判處死刑,如果他們今晚要是再殺人被便衣警察抓個正著的話那麼李慧琳肯定也活不成了,因此向建國不敢獨自逃回城區。”
細想之下陳湘林說的有些道理,隨後我將懸著的一顆心落了地,然後探頭朝著荒地柳樹方向繼續看去。
可這一看不要緊,我頓時心頭咯噔一聲,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原本放在柳樹旁邊的那個編織袋子此時竟然已經沒了蹤影,剛才我們說話的時候這編織袋子還在,怎麼這一轉眼的功夫就沒了呢?
我見此時陳湘林正環顧四周,似乎沒有發現編織袋子失蹤之事,於是趕緊用手推了推他,急切道:“陳叔,那編織袋子不見了!”
此言一出陳湘林立即轉頭朝著柳樹方向看去,當他發現編織袋子不知所蹤時臉上也顯露出驚詫神情:“怎麼會不見了,剛才不是還在這柳樹旁邊嗎,咱們說話的時候也沒看到有人影出沒啊,這是怎麼回事?”
“要不然咱們過去看看,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在我們檢視四周並未發現危險後我們便從懸崖爬了上來,然後快步朝著柳樹方向走去,行至柳樹前我們藉著皎潔月色低頭看去,發現編織袋果然不見了蹤跡,這可真是邪門了,剛才我們說話不過十幾秒鐘時間,而且我們也沒看到有人影出現在荒地上,既然如此這編織袋是怎麼消失的呢?
我和陳湘林繞著兩棵柳樹轉了幾圈,但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異像,就在這時陳湘林將目光看向了身前的兩棵柳樹,見他上下打量柳樹,我心生好奇,便開口問道:“陳叔,你不找編織袋在這裡看柳樹幹什麼,又不是這柳樹將編織袋拿走的。”
陳湘林聽後冷哼一聲,回應道:“誰說不可能,自古以來萬物皆可成精,這柳樹也有可能成精,說不定去找向建國的那個男人正是柳樹成精所化,要不然這編織袋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消失。”
經陳湘林這麼一提醒,我倒突然想起來一件奇聞詭事,這件事還是我年幼之時我爹講給我的,我那時候喜歡在柳樹下面撒尿,我爹勸說多次我都不聽,後來我爹就給我講了一個關於柳樹成精的故事,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在柳樹下面撒過尿。
據我爹所講這件事情發生在明末清初的豫州。
當時黃梅鎮上有一個年輕的樵夫名叫溫良,溫良自幼父母早逝,吃百家飯長大。
成人後由於家徒四壁年近三十還未娶妻,他獨自一人住在村口破舊的茅屋裡,由於從小都沒有讀過書便只能每天早上去山上砍柴,然後再挑到集市上去賣,換點小錢勉強餬口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