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將兇手緝拿歸案,老夫願意一試。」秦煌說道。

秦煌對華家已經徹底寒心,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和華家昔日交情那麼好,到了關鍵時刻,華家居然擺了自己一道。

究其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兩個家族站隊的物件不同。

華家如同飛蛾撲火一般選擇了姜家,而秦家卻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道義。

當然,秦家並沒有很直接地投靠方炎,而是選擇了不陷害。

在這個已經不再純真的年代,不陷害其實就是一種美德了。

「是華家的餘孽把秦家終於趕到方相這艘船上了。」

秦絕心中一陣唏噓。

隨後的幾天內,秦煌被方炎治好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河洛的大街小巷,甚至連帝都都被震盪。

這個訊息,也自然傳入了某些居心叵測之徒的耳中。

白玉京大本營下,有一片沒有被白雪覆蓋的地方。

不過這片地方仍舊屬於白玉京的管轄之內,是一座人口有幾萬人的小城鎮。

小城鎮並不算繁華,不過百姓們能在這裡安居樂業,過著樸實無華的生活。

這裡一年沒有四季,只有漫長的冬季。

所謂的夏季,最熱的時候溫度都只有零下三十多度。

於是,小城裡的小酒館遍地開花。

很多人在辛苦勞作一天之後,都喜歡在這裡喝上一杯暖暖身子。

不過沒有多少人貪杯。

畢竟這裡有前車之鑑,很多醉漢在喝醉酒之後,凍死在了路邊。

一個很普通的小酒館單間裡,兩個男人正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喝酒。

或者說,他們是在以喝酒的方式來決鬥。

一個男人手持一把左輪,喝掉一杯酒後,便衝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一槍。

緊接著,他把左輪遞給另一個男人,男人也喝了一杯酒,隨後也朝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一槍。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你一槍我一槍。

終於,一個男人接過了槍。

「不用開槍了,最後一發子彈屬於你,不需要裝樣子了,反正也打不死!」墨羽然笑了笑。

他對面的這位夥計,華英武,是華家隱藏的高手。

華清風早年時風流成性,欠下了不少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