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曈將姿態放得很低,好話說盡請求保安放他們進去。

可是保安始終不鬆口,言語間還帶著嘲諷和輕蔑。

“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你們開這麼一輛破車,誰知道進去後是不是為了做壞事兒?”

王雨曈開的是一輛路虎,價值近百萬,可是在保安眼中卻是一輛破車,這也太瞧不起人了。

葉銘不樂意了,上前一步道:“不讓進就不讓進,你怎麼說話的?誰做壞事兒了?”

保安斜眼瞥了眼葉銘,語氣不善道:“就說你怎麼了?穿的和農民工似的,進去不是偷東西是什麼?”

葉銘頓時火起,保安嘲諷他衣品不在乎,說他是農民工也無所謂,畢竟自己就是一個農民,可他媽竟然把農民工和小偷混為一談,這就讓葉銘受不了。

“你踏馬再說一句,老子撕爛你的嘴!”

葉銘上前一步,抓住保安的衣領,竟然單手將這個將近一米八,體重足有兩百多斤的保安給拎了起來。

“放手!你想鬧事兒嗎?”

保安奮力掙扎,可是葉銘的手如同鐵鉗一般,他用出全力竟然無法撼動分毫。

“好弟弟,不要衝動!”

王雨曈急忙過來勸說,可是葉銘已經生氣,哪裡還聽得進去,當即就給了這個保安一個大比兜。

清脆的聲音響徹門口,也引來巡邏隊的注意。

“有人在門口鬧事兒!”

保安隊長按下對講機,然後帶領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衝到了門口。

摺疊門開啟,十幾個手持防暴棍的保安瞬間衝了出來,將葉銘和王雨曈給圍在中間。

“放手!你是幹什麼的?”

保安隊長大聲呵斥,葉銘瞥了他一眼,然後將手裡的保安丟在地上。

保安站立不穩,一屁股摔在地上,頓時惱羞成怒,嗷嗷叫著再次撲向葉銘。

“給你臉了是吧?”

葉銘當即一腳,將那名保安給踹出去好幾米,要不是撞在同伴身上,恐怕又得摔個大馬趴。

保安隊長的臉都氣紫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這小子當著他的面打自己的手下,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無論什麼原因,今天要不狠狠教訓這個小子,以後自己都沒法帶隊了。

“毆打門衛,尋釁滋事,把這小子給我綁起來,先打一頓再交給警方!”

一聲令下,十幾名保安揮舞手中防暴棍,嗷嗷叫著衝向葉銘。

葉銘絲毫不懼,先將王雨曈護在身後,然後上前一步,左腳站定,右腳抬起彎曲,隨即快速出腿,伴隨著一片虛影,十幾名保安紛紛踢中,慘叫著倒地。

葉銘伸手拍了拍鞋面上的灰塵,鄙夷道:“就這幾塊爛番薯臭雞蛋,還想跟我動手?回家再練幾十年吧!”

保安隊長臉色鐵青,沒想到還是個硬茬子。

“小子,還是個練家子!”

葉銘嘴角一翹:“我沒什麼本事,跟師孃學過三兩天拳腳。”

保安隊長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葉銘看似自嘲,其實是在貶低這些保安。

跟師孃學了三兩天拳腳就把這些人打趴下了,你們這些保安也太菜了!

“那我要跟你討教一兩招師孃傳授給你的功夫了!”

保安隊長挽起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大吼一聲一拳打向葉銘面門。

“住手!”

一聲呵斥傳來,保安隊長立刻變招,隨即轉頭看去,竟然是小區的一名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