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有點嚇到他了,以至於瞠目結舌的看著我,愣了好一會兒。

不過他這種人,什麼場面都見過,所以並沒有太詫異。

他陰沉沉的笑了笑道:“好,不過你剛才說的,我喝一杯,你喝兩杯。”

“沒問題。”

我直接倒上酒,便跟他針鋒相對起來。

這時,伍玥突然用腳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我一下。

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我並沒有理會她,繼續跟薛總喝著。

我喝兩杯,他喝一杯。

就這麼來回喝了幾輪後,我的腦子也開始有些眩暈起來,這不是醉,而且到位了。

面前這個薛總情況比我更糟,他甚至臉都有些發白了。

小樣,還敢跟我喝酒,別的不說,我這些年還真沒遇到過幾個對手。

來來回回又喝了幾輪,已經有兩瓶白酒空了,也就是說我跟他兩個人至少喝了兩斤。

當然大部分是我喝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喝了有多少,但是我已經有些反應了,大腦進入到了一種迷幻的狀態中。

我知道如果再繼續喝下去,我很可能會交代在這兒。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對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就算我現在已經喝了兩斤了,這四十多度的白酒我應該還能喝半斤左右。

並且我也有信心最後這半斤的量,我就能將他幹趴!

就在我準備叫服務員再上酒時,伍玥又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下。

這一下比剛才用力,而且正好踢到我脛骨的位置,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

我看向她時,她正用一種恨恨的目光看著我。

我估計她是怕我把薛總給惹惱,然後不和我們合作了。

我只好向薛總說道:“薛總,咱們還喝嗎?”

她已經有些恍惚了,笑著道:“怎麼?你這……這就不行了?”

“我是怕你不行了,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還明兒我請你喝點你沒喝過的。”

“什,什麼是我……沒喝過的?笑話,我什麼酒都喝過!”

我笑著道:“那未必!你沒喝過我親自泡的酒吧?”

說著,我又湊到她耳根前小聲說道:“我泡的鹿鞭酒,壯陽的,你沒喝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