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見許憂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招,但是防守穩固,不由得心浮氣躁起來。

臨場對戰,勝負往往在剎那間,一旦沉不住氣,往往落了下乘。漸漸的,那弟子呼吸急促,不再拘泥於防守,全力進攻起來。

許憂見此,心道機會來了,丟出數個八卦劍氣遲滯對方的進攻,雙手運氣,青鋒劍化出五道劍氣,接著凝聚出一柄巨劍,許憂大喝一聲,巨劍正對對方攻去。

正所謂大巧若拙,快劍本身力道就差點火候,皆因其快層層疊加,以有餘而補不足。

如今八卦劍法已經卸掉了對方的劍勁,力大勢沉的巨劍就成為了壓垮對方的最後一根稻草,只見巨劍擊中那弟子快劍,從劍尖道劍柄,寸寸斷裂。

許憂又運氣,青鋒劍一指,巨劍在那弟子面前化為無形,那弟子看著地上碎了了長劍,道:“好手段,我輸了。”

大較結束,許憂,周柔,王若溪及其他一些弟子有十數人入選。執事堂堂主道:“入選名單已經公佈,入選的弟子今日早早準備修整,明日一早隨我前往總舵。”

次日凌晨,一眾弟子隨任飛來到凌霄水閣。此刻在集合點已經有數十人等候。

任飛見正前方有一老者,正是前日御劍到青城劍派之人。

馬上上前拱手道:“趙堂主,沒想到竟然是你親自帶隊。”

此人正是凌霄水閣執法堂堂主趙擎。趙擎見到任飛,微笑道:“此事幹系重大,不僅我們凌霄水閣,而且還有別的門派的道友共去,我們也不能怠慢了別的道友。”

任飛答道:“是。”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趙擎看人已盡數到齊,朗聲道:“出發。”

接著,凌霄水閣裡緩緩飛出一艘巨大樓船,樓船有三層樓高,船身批鐵甲,船上又有四層,乃一眾弟子起居之地。樓船上廊簷四角雕有瑞獸,一虎頭刻於船頭,栩栩如畫又威風凜凜。

眾人魚貫而入,待眾弟子全部登船後,樓船緩緩飛起,然後極速向西北方向飛去。

約莫過了半日,路上出現了另一艘樓船。

趙擎屹立船頭拱手行禮,對方領隊之人同樣拱手行禮,慢慢的聚攏的樓船越聚越多,最後有十數艘之多。

海邊,陣陣海風不知疲倦的捲起滔天巨浪拍向山崖,而山崖就像聳立的巨人般絲毫不以為意。

山崖之上,八角涼亭之中,一長一幼二人正在對弈,幼者約莫十四.五歲,一身童子打扮,長者乃是四.五十歲中年人,一身青衣長衫,頭帶長冠,手持羽扇。

只見那幼小童子對著棋局皺眉道:“師傅,你這卒子前出,不是送我吃嗎?我有象可以飛”說完,舉起象前出吃掉了卒子。

“世上怎麼會有白給的道理,看似簡單的東西往往有著深層的含義。”青衣人微微笑道。

數日後,樓船已經抵達去往極北崑崙之地路上的沙漠地區。

烈日當頭,熱浪不時襲來,樓船上的數名弟子頓覺口渴難耐,大口的喝起水袋裡的水來。

任飛將一個水袋遞給趙擎道:“堂主,喝口水吧。”

趙擎接過水袋,擰開瓶蓋,正欲喝水。突然,剛剛喝水的弟子,突然大叫了起來,“我好難受。”那幾個弟子,面色痛苦痙攣,不停的撕扯身上的衣服,接著趴向地面變成狼人模樣。

任飛大驚道:“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