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便滿頭大汗不由得弓起身來。

“站好”一隻竹尺便打在了背上,許憂疼了一下,馬上條件反射的挺起胸來。

如此過了一個時辰,許憂馬上癱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嗯,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繼續。”封平說完就走了。

如此過了一個月,許憂已然能夠堅持。

封平笑道:“很好,此後每天站姿三個時辰,不許偷懶。”

兩個月後許憂已然可以做到,封平又欣喜了幾分。

這天,封平將許憂叫到身邊道:“我知你定會疑惑,我這三個月來為何只教你站姿而不教你武學招式,孰知欲練上乘武學必要基本功紮實,而基礎之中最難練的便是意志力,絕無捷徑可循。

你可懂得。”“是,徒兒記住了,徒兒不怕辛苦。”

“嗯,孺子可教,今天起,你開始扎馬步,每日一個時辰。”

此後一個月,許憂已經可以堅持,之後時間越來越久,而封平也不再每天看管著許憂,有時還和許世祥一起喝起了小酒。

而許憂雖然疑惑但想到封平的話便堅持了下來,如此過了半年。

這天,封平把許憂叫到身旁,“我已經教了你一年了,今天要給你做次小考,你先把衣服脫下放到一旁。”

雖然許憂有點疑惑,但依然將衣物脫下,只留短褲,疊好放在了一旁。

“很好,紮起馬步。”

許憂紮好馬步後,封平從旁邊拿出一個竹籠,對著許憂,開啟了籠口。

隨著“翁翁翁”的聲音,一大群蚊蟲貌似許久沒有見到鮮血,如惡狼撲食一般飛向許攸,許攸大驚失色,有意躲避。

“不準動”封平道。

許憂立馬定住心神,只感覺到酸,麻,苦,辣,疼,癢,就是不知道甜是什麼滋味。

許攸定下心神,只留靈臺一點神智,勉力支撐。

如此過了四個時辰,蚊蟲吃飽喝足了,封平再次開啟竹籠,蚊蟲又飛回竹籠中,封平蓋上籠口,馬上上前一步,托住直挺挺向後倒下的許攸,拿出一顆丹藥填入口中。

眾人連忙將許攸抬到屋中,許攸只聽的母親喊,快拿金瘡藥來,然後封平對父親說到:“老爺,此子前途無量啊。。。”便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許憂緩緩醒來,看見母親坐在旁邊流淚,道:“娘,我渴。”

母親連忙吩咐下人將生津補血的湯藥端來。

喝完之後,許憂便沉沉睡去。

過了十數日,許憂畢竟年輕,身體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身上的瘡口已然定痂。

這一日,許世祥差人將許憂叫到正廳,封平依然坐在許世祥旁邊的椅子上。

封平起身向許世祥拱手道:“老爺,我之所學已然全部教與公子,公子若能融會貫通,必然受益匪淺,武學之道博大精深,日後能夠到多高的境界還要看公子的造化了。”

許世祥也不阻攔,“多謝封先生這一年來的教導,略備薄利,還請笑納。”

說完,下人端來一個盒子。封平也不客氣,將盒子收入懷中,起身對許憂頷首而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