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留在這裡照看陛下。”何煥筆直的擋在門前,面色已有慍怒。

南楓迫於他的強勢,只得悻悻然的回屋。

“可以有夢想,但不要妄想!”

身後何煥的警告,好似落在她心湖的大石頭,只是掀起了片刻的浪花罷了。

“誰也不許動那賤人的屍體。”

看著她離開時不屑的背影,何煥十分無奈。

他與南楓師出同門,卻如何也勸不動她。

翌日,離開驛站時,玉君澤神清氣爽。

離開時何煥刻意遮擋了一下,以免他看到杳之僵硬的屍體生了晦氣。

這一路未出任何岔子還算順利。

只是到了永定他卻被人攔下了。

“不過酉時怎就不讓進城了?”何煥十分疑惑。

他與南楓坐在馬匹上,玉君澤大馬金刀的坐在轎子裡,豎著耳朵聽著外頭動靜。

慕容坤與他一同坐在其中有些不知所措。

守城一臉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見他們衣著樸實,想著轎子裡的人頂多是個小官,便再也懶看一眼。

“今日我說進不得就進不得,天王老子來了也一樣。”守城計程車兵一臉無所畏懼。

慕容坤見狀想息事寧人,便撩開車簾子舉出自己的官銜令牌,“太醫院慕容坤現要進城,請開城門。”

士兵一愣,語氣稍有緩和。

“可有其他口諭?”

口諭?

慕容坤有片刻茫然,隨即想到今日是吏部尚書:杜遷城的生辰。

如今尚書六部尚未出總管,六部明爭暗鬥的厲害。

杜遷城有一女,在宮裡最為得寵,他的呼聲之高。

玉君澤不在永定這些日子,宮內是杜貴妃在把持,宮外由杜遷城把控。

兩父女如魚得水不亦樂乎。

玉君澤常年在外征戰,對宮中事務瞭解得並不深刻。

慕容坤小聲在他耳邊提醒,“今日是杜尚書生辰,杜貴妃許是在宮中設了宴席,才下了禁令。”

宮中設宴,城外戒嚴乃常事。

只是今日設宴之人一無功勳,二無特權,還是在未知會玉君澤的情況下私自設宴,簡直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