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思索再三,內心就是過不去這道坎。

他知道眼前人比自己強的不是一星半點,直接跪在了面前。

“你一定得幫我,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絕對是這個老頭知道是我陷害,這才纏上了我!”

說著,男人拉住神秘人的腿,不達目的不甘休。

他寧可被嘲笑,被羞辱,也不願意再整日整夜睡不著了。

神秘人一腳踢開男人,毫不留情面。

“我再說一遍,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不然爺要你死!”

言罷,神秘人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男人眼看求助不成,還被如此羞辱,本就精神不振的他腦子真的成了一團漿糊。

竟然癱在地上,指著神秘人破口大罵。

“你我不過都是爺的走狗罷了,給我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

“見死不救,你個狗東西早晚會成為爺的棄子!”

“裝什麼裝啊,我就不信沒你還不行了。”

本就拿著怨氣來的神秘人,此刻更是青筋暴起。

螻蟻,竟敢辱罵他,找死!

“看來不用爺動手了,去死吧你!”

話還沒說完,神秘人一個閃身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尖刀。

朝著男人的喉嚨劃去,鮮血當場撒濺。

好在天一出手夠快,才減輕了尖刀力度。

這一刀,是真的想要男人的命。

神秘人一愣,天一拿著一塊布匹按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被嚇傻了,雙手握住脖頸發不出一點聲音。

趙牧上前,一把掀開了神秘人的面紗。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神秘人竟然是女子。

神秘人和男人都被擄回了華青閣。

又是熟悉的柴房,又是熟悉的場景。

經過簡單的包紮,男人脖頸處已經不再出血。

只是喪失了說話的能力,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倒不是趙牧想救他,只是覺得他還有價值。

畢竟這個‘爺’的身份,成功引起了趙牧的好奇。

如果神秘人的嘴巴比較難撬開,還得指望這個貪生怕死的男人。

天一將人扔到柴房,滿是期許找上了趙牧。

“主子,剛剛那布匹上是什麼東西?”

“天一認為,如此布匹要是給天一使用,絕對可以提升給主子辦事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