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少貴被接回了家,父親賈大富沒有在家,迎接他的是妻子呂若蘭。

看到呂若蘭,賈少貴沉著臉,連和她多說一句話都欠缺。

這是把她怨恨上了。

呂若蘭反而成了熱臉貼冷屁股,本來想著他剛從牢房出來,要讓他隨心隨意。

現在卻是被惹惱了。

這擺著架子是要給誰看啊,她呂若蘭可不吃他這一套。

“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一樣,還不怪你自己沒用,還盡出些偷雞摸狗的手段,又是賣假畫,又是誣陷人,我的臉都被你丟光,被人知道我是你妻子,誰不對我指指點點。”

“這就是你的能耐?能不能不要讓我瞧不起你,但凡你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給我擺譜是把。”

說著,呂若蘭就要對賈少貴動手腳。

她心裡就有氣,為了賈少貴,她先是在官府鬧了個不愉快,接著又在客棧捱了一巴掌。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了。

現在倒好,賈少貴回家了,竟沒有對自己做的事情有半點悔改之心,還擺出了一副所有人都欠他的樣子。

就他的樣子,實在是可憎,這讓呂若蘭忍無可忍,就暴發了。

“你想幹什麼?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要是平日,賈少貴還會怕呂若蘭。

可自己是剛遭了罪,這個時候還想欺負自己,就沒有這個道理的。

再者,想起李豔紅對自己是那麼好,對比呂若蘭,這妥妥就是個惡婦,自己恨不得活活把這個惡婦掐死。

一時間。

兩人是誰也不讓誰,扭打了在一起。

一旁的下人都被嚇傻了,可卻什麼也不敢做。

這樣的情況,不是自己能摻和的,一摻和,就是殃及池魚。

就這樣扭打著。

一個扯著頭髮,一個掐著脖子,是誰也不讓誰。

大家都難受至極,這才僵持住了。

扯著頭髮的呂若蘭,道:“放不放。”

掐著脖子的賈少貴,道:“你先放,我就放。”

“那好,數三二一,一起放手。”

“行,就數三二一。”

可數完三二一後,雙方卻都沒有放手。

這是誰也不相信誰,換句話說,是誰也想訛誰,可要知道這還是夫妻倆,彼此間是一點信任都沒有。

“你怎麼不放手,我快喘不過氣了。”呂若蘭道。

“你不也一樣沒有放手,痛痛痛,我的頭髮要沒了。”賈少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