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劍讓自己受傷,第二劍讓自己狼狽閃躲,現在是第三劍了……

這還要自己怎麼做。

一聲咆哮從程飛堯口裡發出。

牙齒一咬,口中溢位了鮮血。

這是在自殘。

自殘的結果就是,程飛堯暴發了。

站起身來,手裡的刀瘋狂的劈砍。

“看我的亂披風。”

程飛堯的刀法確實很亂,可就是狂。

毫不停歇,一刀接著一刀,在自己身前構成一張刀網。

叮。

刀劍一觸即分。

程飛堯的亂披風刀法發揮了效果,擋下了秦宓兒的劍。

可事情沒有結束。

又是一聲踏。

這是第四劍了。

程飛堯無法停歇,只能繼續把刀舞成亂披風。

他咬著的牙齒,溢位的鮮血是越來越多。

這本來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眼下卻只能用來防禦對方的劍。

叮。

刀劍再一次一觸即分。

不一樣的是,程飛堯差點沒能握住手裡的刀。

是這一劍的力量實在是大,大得出奇。

程飛堯竟在力量上不如對手,對手還是個女人,

這是從沒有遇到的事情。

程飛堯懵住了,直到第五聲踏的響起。

是第五劍了。

面對第五劍。

程飛堯面目猙獰,他受夠了,他不再去管刺來的劍,對著人就是一刀劈下。

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秦宓兒的劍又快又直,軌跡也就固定了。

這就是程飛堯的想法。

只要算準軌跡,一刀劈下就可以。

就算自己會被劍刺傷,可同樣的,對方也難以從自己的刀下逃脫。

程飛堯其實並不想用這樣兩敗俱傷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