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煙:“如此說來,公子對我的表演是滿意的,那不知還想對我要求些什麼。”

換做是別的男人聽到這話,一定是遐想菲菲,隨後又會一本正經的說出諸如此類的話。

如煙姑娘都為我專門準備了表演,我怎麼會還有要求。

但裴塵並不是別的男人,都無需多想,就說道:“做生意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不能說你擅作主張準備了表演,我就要滿足你的要求,這是不公平的,所以,你對我有要求,我同樣也能對你有要求,這才是公平的。”

蘇如煙愣了一下,隨後啞然失笑。

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過。

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這樣和自己說話。

真的就要和自己談生意一樣。

“公子所言極是,是我自以為是了,那不知道公子的要求是什麼,不會太過分吧。”

“我也不知道這個要求過不過分……”裴塵停頓了一會,“我還沒想到要求是什麼,就先欠著吧。”

“欠著?”

蘇如煙還是第一次欠別人的東西。

“是啊,就欠著,以後我就有理由常來找你了。”裴塵道。

“當真?”

別人來找自己,意圖很明顯,就是為了自己這個人。

可交談到現在,蘇如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花魁了。

裴塵並沒有其他男人對自己的那種表現。

不是說這樣不好。

只是覺得。

裴塵又不是為了自己這個人,那他為什麼要常來找自己。

“你不樂意?”

對於這個問題,蘇如煙沉默了。

其實。

就這麼短時間的相處下來,給自己一種奇怪的感覺。

自己可以毫無顧忌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曾有的感覺。

要是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經常來找自己,自己會不樂意嗎?

裴塵突然笑了起來,“你可不能把這事說出去,不然大家一定會說我斤斤計較,你可是花魁啊,不過就是提了個問題,我就扯了這麼多,還說你欠我一個要求,真的,但凡一個正常男人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這是自己把自己罵了。

待反應過來後,蘇如煙也跟著笑了。

真說起來。

換成別的男人,自己一定會覺得這人小氣,不夠男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

在裴塵身上,自己竟沒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