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來到了村長家。

李二狗在做著彙報,“這些天來,他又是上山,又是足不出門,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上次也搜查過了,你真確定有什麼劍典寶劍。”

“不管有沒有,這屋子我要定了,在瀾山村這一畝三分地上,我看上的東西就別想溜走。”曹文通道。

“可是,明擺著他不會賣屋子的,我打聽過了,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段,能讓穀子變成精米,往後他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李二狗道。

曹文信突顯厲色,“放心吧,他的好日子沒有多久了,我聯絡上了摩坨寨。”

李二狗一驚:“要找那些亡命之徒……這……這能行?”

“就是些收錢辦事的人,不會節外生枝的。”在曹文信看來,事情都在運籌帷幄之中。

……這些天來,裴塵的日子越過越好。

一批批精米換來了一批批穀子,一批批穀子又變成精米。

這就是一門利滾利的生意,不僅是吃飽了飯,院子也買來了種子,進行了播種。

一切都有序的進行著,維持著一個度。

這個度是避免造成別人的眼紅。

秦宓兒來回奔跑,賣精米買穀子,也是勞累活,總不可能把她累垮了,雖然她說自己不累。

經過這些天來,第一把弩正式做了出來。

院子裡,一邊用木板畫出了靶心,一邊是裴塵拿著弩進行練習。

一段時間練習下來,雖做不到百步穿楊,但三十步內,能夠做到指哪打哪。

練習中還不斷的對弩進行調整,確保更好的穩定性,更快的上弦發射。

整個過程裡秦宓兒都看著眼裡,她吃驚的是,夫君竟做這麼可怕的大殺器。

這讓她不由擔心,夫君是不是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裴塵只能笑著和她解釋,什麼叫做:一切的恐懼都源於火力不足,弩的出現不是為製造危險,而是用來保護自己。

為此,還專門教秦宓兒使用弩。

作為自己身邊的人,在必要的時候,自己希望她能夠站出來。

這一夜,小雨。

裴塵在燈下書寫著。

從外人的角度看,他書寫的東西雜七雜八。

事實上,是在以他的方式記憶腦袋裡的東西。

裴塵知道,身處眼前的朝代,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腦袋裡超前的知識。

知識若是不使用,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會出現遺忘。

所以,趁現在記憶還清晰,自己要把知識記錄下來。

由於記錄的方式,也不怕會丟失,丟失了,別人也看不懂。

秦宓兒懂的字不多,也看不懂寫的是什麼,單純的以為寫字屬於文人的行為,詢問夫君是否打算考取功名。

在她看來,若是夫君要考取功名,那就是人生的頭等大事。

這引得裴塵一陣苦笑。

自己何德何能去考取功名。

十年寒窗苦讀只為一朝金榜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