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鉑正本來對江觀瀾也是心裡有氣,但經過江觀瀾下跪,發微博,搶婚等等一系列事件,再加上阮馥臨走之前對他說的“放心”兩個字,讓他徹底頓悟了。

阮馥之所以能說出那兩個字,一是她並不反感,二是她已經接受了吧。

她姐都接受了的男人,那阮鉑正又有什麼理由再不滿他呢?

提前叫聲姐夫,也適應適應。

阮鉑正倒是挺會做人,跟狐狸一樣精。

江觀瀾半眯著眼,最終只問了句,“你姐叫你來的?”

“沒有。”

“是啊。”

阮馥剜了阮鉑正一眼,這個沒眼力見的東西。

她搶先一步,都沒能阻止他。

阮鉑正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話都溜到嘴邊了才聽到阮馥的提醒,況且,他也沒想到這不能說啊。

江觀瀾嗤笑,他牢牢地抓著阮馥的小手,用力捏了一下,低聲:“阮兒,給個解釋?”

她也沒提前說,也沒徵求他同意,更沒問過他,她不是說了她原諒他了麼,這件事為什麼不同他說?偷偷摸摸發的訊息?

阮馥扯嘴笑:“是我錯。”

她從側面環住男人精壯的腰,甚至還有點兒小鳥依人地道,“對不起嘛。”

“……”江觀瀾又差點兒忍不住。

她慣會。

而且她竟然衝他撒嬌發嗲誒。

自打分手後,就,沒有過。

可這幾天已經,連續好幾次了。

男人不知不覺就消了氣。

阮馥柔柔地道:“聽話,啊,我們回去了,下次再來。”

他真沒出息。

被她一拉著,江觀瀾就把背後的別墅和狗都拋到腦後了。

牽住江觀瀾的手,阮馥帶著他往阮鉑正開的直升機方向走,一邊走一邊還說,“再說,還不回去,許伯母和我爸都要擔心死了。”

阮鉑正:“是啊。”

阮馥一個眼神過去,她現在聽不得阮鉑正再開口,他一開口就壞事。

阮鉑正悶咳了一下。

江觀瀾不言不語。

最終還是任由著她帶上飛機。

“誒對,把那隻那小泰迪狗也帶上。”末了,阮馥叫阮鉑正去抱狗。

一上飛機,江觀瀾就猛地壓住她,咬著她的耳垂,惡狠狠地咬了一下。

似乎是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