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懷孕後,謝逸辰差點沒把沈長歌給寵上天去。

他替她梳頭,洗腳,穿衣服,恨不能連飯都喂到她嘴裡。

在他的悉心照顧下,沈長歌很快就瘦了下來,就連精神也不大好,整天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

“她怎麼越來越瘦了?”謝逸辰拽著虛穀子的衣袖,緊張地問,“你不是神醫嗎,你倒是好好給她看看啊!”

虛穀子一臉無奈地苦笑道:“大哥,懷孕中的女人大都有著各種不適的。”

“小寶娘懷孕時,她就沒有哪裡不舒服?。”

謝逸辰能說,他根本不知道小寶娘懷孕時的狀況嗎?

見他不語,虛穀子直接翻了個白眼。

渣男!

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等這小女人的孩子出生後,估計就連小寶都會被他給拋到腦後去呢。

想到這兒,他不禁為小寶的未來有些擔憂。

“你就安心管戰場上的事吧,沈長歌的事就交給我了。”虛穀子想了想,說,“我保證,到時候讓她給你生一對兒漂漂亮亮的大胖小子。”

一對兒?

謝逸辰聽了,不由的嚇了一跳。

怪不得那小女人不舒服呢,原來她竟一下子懷了兩個!

得知沈長歌懷了雙胎之後,他就更不捨得她受累了,就連粥棚都不讓去了。

襄陽侯得到訊息,番邦的補給糧草又到了。

得到訊息後,他立刻去找了謝逸辰商議對策。

康王來時,只帶了兩萬援軍。

再加上襄陽的守軍,除了那些上不了戰場的傷兵,滿打滿算也就三萬餘人。

已成為甕中之鱉的襄陽軍隊,想要打贏佔有主動權的番邦敵軍,簡直比登天還難。

“如果朝廷能再派些援軍來就好了。”他皺著眉頭,有些煩躁地說。

如果有援軍,到時候兩方夾擊,說不定他們還有勝算。

可現在城裡的訊息傳遞不出去,朝廷不知道情況也沒打算派人過來。

如今的襄陽城宛若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孤舟,誰也不知道它將駛向何方。

謝逸辰並不急,他沏了杯茶,緩緩品了一口:“沒事,我們繼續防守就是了。”

以卵擊石,這種蠢事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可防守的話,我們就必須得有大量的糧草。”襄陽侯聽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謝先生,你能交個底兒給我嗎,沈長歌手裡到底還有多少糧食,我們又能支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