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謝逸辰談過之後,襄陽侯對其更加敬重,就連見了小寶也是以禮相待。

潛龍豈是池中物,靜待騰雲嘯九天。

沈長歌清楚地知道,謝家父子的機會來了。

與此同時,他們的復仇之戰也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

而她心心念念想一家三口過的平靜小日子,恐怕也要化為泡影了。

很快,謝逸辰在襄陽聲名鵲起。

一時間,前來拜訪之人如過江之鯽,愣是把虛穀子給騷擾的夜不能寐。

一怒之下,他直接隨著謝家父子搬到了沈家酒樓,賴著不肯走了。

酒樓越來越熱鬧,可沈長歌卻開心不起來。

謝逸辰飛的越高,她的心裡就越是不安。

這樣的他,她又拿什麼來配呢?

得知襄陽侯在拉攏謝逸辰後,沈軼氣的肺都快炸了。

“不行,我非得殺了那混蛋不可!”他趿著雙錦鞋,徑直往門口衝去。

柳姨娘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直接賞了他一記耳光。

“娘,你竟然打我?”沈軼捂著臉,一臉驚愕的向她看去。

這麼多年來,柳姨娘可是一直把他捧在掌心裡寵著。

別說是打了,就連半句重話都不曾說過。

“我打的就是你這笨蛋!”柳姨娘氣的臉色煞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都不明白,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我處處不比楚明月差,為什麼生的兒子卻這麼沒用?”

“你看看那病秧子,命都丟了大半呢,可照樣能得你爹的歡心。”

“再看看你,整天鬥雞走狗,半點正事也不做!”

沈軼本就一肚子火,如今聽了這話,越發的憤怒 了起來。

他斜著眼睛,陰惻惻地冷笑了起來:“沒錯,是我沒用。”

“如果我有本事,就直接從楚明月肚子裡生出來了,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繼承侯府的產業了!”

一聽這話,柳姨娘氣的眼前一黑,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她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沈軼的鼻子,厲聲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

“如果不是我的話,你還不知道在那個山溝坷垃裡刨食吃呢。”

“你給我聽好了,謝逸辰不能動。”

“如今他是你爹看中的人,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爹不殺了你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