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虛穀子認真地想了一會兒。

他放下藥鋤,笑著說:“這倒有點意思。”

“不過我這人比較懶,不大喜歡出門的。”

“如果遇到颳風下雨,為了吃頓飯再跑那麼遠,那更不划算了。”

沈長歌聽了,連忙笑著說:“這事也不難,到時候你想吃什麼說一聲,我派人給您把飯菜送過來便是了。”

“說真的,我住這兒真的不大方便。”

“一來對你聲名有損,二來我這人脾氣不大好,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

“萬一哪天把您給打傷了,你說這事怎麼辦呢?”

聽了這話,虛穀子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皮笑肉不笑地說:“小丫頭,你不想在這兒住就直說,用打傷來威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會不是你的對手?”

雖是大夫,可虛穀子生的並不柔弱。

他和何大夫一樣,都經常上山採藥,那身體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見他不信,沈長歌想了想,便徑直走到一株極粗的垂楊柳前。

她將樹抱住,一咬牙,一抱多粗的柳樹便被直接拔起。

剎那間,塵土飛揚,就連大地都微微搖晃了越來。

虛穀子看了,臉色陡然一變。

好吧,他承認,若動起手來,他還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只要她稍微用點力,就能將他全身骨骼捏的粉碎。

“你喜歡這種女人?”他一臉不解的向謝逸辰看去。

這女人長的不錯是真,可他寧可單身一輩子,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萬一哪天惹惱了她,她一把將自己脖子給硬生生擰斷怎麼辦?

謝逸辰唇角含笑,一臉寵溺的向沈長歌看去:“她的好,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有的。”

虛穀子聽了,不禁有些想笑。

“行,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吧。”他想了想,說,“不過你得保證,我吃的菜全都是這丫頭做的。”

沈長歌一聽,連忙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回家路上,沈長歌一臉心虛,目光不時的向謝逸辰臉上瞟去。

謝逸辰握著她的手,面無表情地問:“知道錯了嗎?”

沈長歌白著臉,用力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