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既然已經出來了,你這死瘸子還有本事把我抓回去不成?”謝大龍抱著胳膊,一臉挑釁的向謝逸辰看去。

謝二虎聞言,也擼起了衣袖,露出了肌肉發達的小臂。

別的他不擅長,但打架還是很不錯的。

沈長歌見狀,不動聲色地咳嗽了幾聲。

聽到咳嗽聲,謝二虎有些慌亂地看了她一眼。

他迅速垂下胳膊,並默默地放下衣袖。

即便過了好幾個月,可那痛不欲生的滋味他至今記憶猶新,萬一那女人再賞他顆毒藥怎麼辦?

看到二虎這不爭氣的模樣,謝鐵牛臉一黑。

看來,大房還得靠大龍來支撐,二虎這灘爛泥實在是扶不上牆。

謝逸辰笑的雲淡風輕,陰涼的目光落在謝大龍那張古銅色的臉龐上:“如果堂哥想故地重遊,我一定會盡力的。”

“再過幾天,齊公子就從襄陽城回來了。”

“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這話一出,謝家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就連九爺,也是說不出的惱火。

他恨恨地盯著謝逸辰,陰陽怪氣地嘲諷道:“阿辰啊,你果然是有出息了。”

“攀上齊公子這棵大樹,不拉扯一把家人也罷,竟然還想倒打一耙!”

謝嚴氏聽了,也在一邊附和著:“可不是!”

“這野種早就和我們離了心,就算他日後混的再好也不可能幫我們的。”

“說真的,我早就該把他名字從族譜裡除去了。”

他們說的很是難聽,可謝逸辰那冷峻的臉龐上依然掛著一抹極淡的笑意。

他就像一杆筆直修長的碧竹,傲然挺立在這小小的破屋子裡。

沈長歌看了,不禁有些出神。

這麼優秀的男人,想讓她不動心似乎是不大可能的。

“罵完了嗎?”謝逸辰淡淡一笑,眼底湧動著異樣的光澤,“醜話說在前面,這是最後一次。”

“從今以後,我和謝家再無任何關係。”

“以後你們對我再有任何不敬,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的聲音不高,卻不怒自威,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感。

就連見慣了大場面的楊松年聽了,心都重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