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也沒生氣,反正不關她的事。

不過,那小白花也蠻有本事的。

沒了牛車,竟然也能走這麼遠來到鎮上。

沈長歌走上前,將東西都放到了車上。

“喲,你買這麼多東西啊!”石翠花看了,頗有意味地笑了起來,“看來,那蛇肉買了不少錢吧?”

坐在她身邊一漂亮姑娘聽了,一臉惡毒的向沈長歌看去:“你既然那麼有錢,為什麼不給我堂哥治病?”

這姑娘沈長歌沒有見過。

不過聽意思,她應該就是小寶口中的謝三鳳了。

“你們給治了嗎?”沈長歌抬起頭,問。

謝三鳳臉一白。

她死死地攥緊手裡的絲帕,反駁道:“我堂哥可是你男人!你男人生病,自然得你給治了,憑什麼找外人啊。”

想讓大房掏錢給二房治病?

那絕對不可能的!

他們家的錢,憑什麼便宜了別人。

沈長歌目光落在她那張嬌俏的小臉上,怪怪地笑了起來:“既然你們是外人,那麼搶我男人的房子是不是可以還回來了呢?”

這話一出,謝三鳳臉色陡然一變。

見豬隊友啞火,石翠花連忙一邊發起助攻:“那事和三鳳有什麼關係,你見過誰家未出閣的姑娘在家能當家做主的?”

“三鳳剛才說那些,無非是見堂哥身體長時間不好,有些焦急罷了。”

一聽這話,謝三鳳連忙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她用絲帕擦拭著眼睛,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因為堂哥的事,我和爹孃都差點鬧翻了。”

“這次探親時我又提起了這事,爹一怒之下把我從親戚家趕了回來。否則,我一姑娘家又怎麼會一個人在這兒呢?”

一直默不作聲的眾人聽了,看向她的目光裡不由的多了幾分同情。

也對。

她一姑娘,人微言輕的,遇到那麼一大家子奇葩,她又能做什麼呢?

能替堂哥仗義執言,這已經很難得了。

其實謝三鳳撒謊了。

她是在親戚家住不慣,吵著鬧著要提前回家。

而且,她也不是一個人,是謝大龍送她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