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海馬兄弟在法蘭克福機場送別要回日本的兩人。

手冢直到進入安檢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的座位原來離她這麼遠,無奈嘆氣:“就知道昨天海馬瀨人幫忙買機票沒啥好事情。”

“那我們下飛機後再見。”莉柯拖著行李登了機。

“她這種表情是不是代表著不知道海馬瀨人的用意?非常好,最好永遠不知道。”手冢國光拖著行李走到了到了機艙後面的座位上。

晚上,飛機抵達日本。

手冢拖著兩人的行李剛出機場就被跡部集團派來接機的人截住了。

“什麼事?”莉柯不耐煩地釋放她的情緒。

“您是越前莉柯小姐吧,跡部集團德國公司的財務總監來日本參加培訓。我們有專門安排特定住宿的地方,還希望您賞光前往。”站在最前面的保鏢說道。

“我有自己住的地方,不需要跡部集團安排的地方。手冢,走吧。”莉柯說完就拉著手冢去打車。

“我們有車,送你們吧。”保鏢趕緊攔住了他們的去向。

“不會把我們拖到什麼別墅安頓起來吧。”手冢調侃:“這還真是跡部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這哪裡是跡部能做出來的事情,他現在在青少年網球選拔訓練營呢。”莉柯笑了笑:“這個要麼是老爺子的手筆,要麼就是現任跡部董事長的手筆。”

她直視保鏢對他說道:“我好久沒見我的養父母了,總不能一回來就被你們關到那個金絲雀的鳥籠裡去。你就這麼跟他們說,不然到時候利用這個身份大鬧跡部集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保鏢瞭解了她的意思,沒有再繼續阻攔,看著他們從視線裡離開了。

“什麼,她居然平安無事地回來了?”冰帝高中生又在別墅發著脾氣。

“是的,您父親叫人冒充跡部家的人去接她時,直接被她識破了。”下面站著的管家回著話。

“也是,在機場不太好動手。我們在德國設的局居然被她這麼輕巧地就給破了,還損失了其中一個錢袋子,她還真是不簡單。”冰帝高中生坐在電腦跟前,忍不住握住拳頭砸著桌子:“另外查一下隨星的下落。”

“這人不是早就在幾年前銷聲匿跡的了嗎?”管家疑惑不解。

“我們損失的那個錢袋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攻克他的電腦的。”冰帝高中生意味深長地說道:“跡部景吾帶過去的三島和樹都被他輕易地反殺了,怎麼可能那人才送進監獄不久,他的電腦就被攻克了呢?跡部景吾那個蠢材肯定是找到了隨星攻克了他的電腦。”

“世界上的駭客那麼多,為啥您只懷疑這個早就銷聲匿跡了的人?”

“你先去查,如果我的分析不對,到時候再轉變方向。”冰帝高中生隱隱有些暴怒。

“是。”管家預感到他情緒上的不對勁,急忙答應了下來,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莉柯早起站在手冢家門口等著他。

手冢揹著網球包和行李出門時看到她異常地欣喜:“怎麼?要跟我一起去那裡?”

“我好久沒見過龍馬了,當然要去看看。看完後我去跡部集團報到。”莉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著他。

“那就走吧。”

她怕自己瞌睡不醒,撞到了柱子,於是挽著手冢的胳膊上了計程車車。

手冢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昨天到底是幾點睡的?”

“主要是坐飛機太累了,雖然不用消耗體力,也很累。”

他靜靜地看著莉柯狡辯,連計程車司機都沉默了。

手冢夫婦走出大門,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欣慰地笑了。

“這有點我當年的風範啊,居然成功把媳婦追到手。”手冢國晴自豪地說道。

“你可拉到吧,當初要不是我主動同你一起吃飯,估計到現在還光棍呢。”彩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我給兒子找了個這麼好的媳婦,經常在他面前唸叨,估計還想不到要追求她呢。”

“行,我們兒子這麼大就追到媳婦了,全部都是你的功勞。”手冢國晴寵溺地看著妻子。

“那還差不多。”彩菜拉著他回到了屋內。

在青少年選拔中心的網球賽場上,由於龍崎教練的生病缺席,那組的學員都開始不聽指揮,想要自主比賽訓練。

“比起那個,比賽對我們更有幫助吧。”千石清純扛著球拍建議道。

“現在還去跑步什麼的,只是浪費時間罷了。”切原赤也對於現在的這個隊長十分不滿。

“可是,也不能只是進行比賽吧,如果不提高基礎體力的話。”大石秀一郎在一旁擔憂著。

“必須要把組員統一起來,我也很理解大石的立場。但是這裡沒有指導老師,我就直說了吧,我認為我們現在已經落後於其他兩組了。”梶本貴久說出了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