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莉柯接起了電話:“佐藤想要讓首相去殺害那個孩子?”

“是啊,我也同意了。畢竟佐藤家是從政的,他後續能否走到從政的道路,這條路都不能堵死。”中午,趁著睡覺的這個時間,管家給莉柯打了電話。

“這是什麼奇葩邏輯。”她十分不爽。

“我打電話過來也只是通知你一聲,希望你不要干涉,後面少爺會感謝你的。”管家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佐藤家的管家這個態度,氣得她想摔手機。

“就為了你們什麼破規矩,要害死個人不成?氣死我了。”

莉柯想破口大罵,但是發現真正被罵的人不在這裡,只能嚥下這口氣忍了。

跡部忍不住笑道:“你也別管得太寬了,這是佐藤家自己的私事,我們總不能干涉到他家裡去。”

“不行,你叫那邊的人給他轉福利院,連同他妹妹一起轉。”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妹妹,這件事就是你辦的不妥了。我們現在首要的目標是將現任首相拉下馬,至於其他人無關緊要的人我們可沒工夫管人家。伊莎貝拉是背叛了你的,你這麼聖母只會跟之前一樣,站在球場只有捱打的份。”跡部景吾扔下一番話後去了後院,跟手冢兩人打起來比賽。

“說實話,我覺得他說的沒錯。這個孩子壓根就不該歸我們管,這也算是那次的引狼入室了,我是不會管這個孩子的。”

“海馬?你也這麼想?”

“你想要在球場上還是現在取得勝利,就得心狠。雖然不是按照切原的做法照著他們的關節打,但是上位者的那人隨時都會危及到你的性命,你只能心狠才能保命。”

“學著心狠,才能在這件事上拿到最終的勝利。”

“對。”

莉柯被他帶著去了球場,看兩人的比賽,來緩解剛才的情緒。

“跡部呀,你不要我放水,那你就能是個輸呀。”手冢沒個正行的開始調侃。

“我真想把不二大石拉過來看看你這樣子,一離開了青學的那些隊員,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你不知道他原本就是這樣子的嗎?”莉柯忍不住笑了起來。

跡部連連搖頭:“是是是,我可是無福消受。”

突然這個球落到了手冢的場地裡,跡部興奮地蹦了起來,結果手冢又將球打了回去。

“高興得太早了吧。”

“怎麼辦?跟手冢打球感受不到贏的感覺怎麼辦?”莉柯坐在一旁干擾跡部。

“你是我的嘴替嗎?這麼調皮。”跡部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已經拿到了佐藤首相的證據,你想怎麼告呀。”

“我當然是想玩個大的了,畢竟那些事也能讓他下馬而已。”

“下馬還不夠嗎?”跡部愣住了一會兒,手冢直接將球打到他的球場,讓他來不及反應。

“今天佐藤家的管家提醒我了,我想著他們既然是首相世家,就是說每一代的人都有可能當首相……”

“你不會是想讓他們對政治絕緣吧。”海馬瀨人愣住了:“這些大家族盤根錯節的,搞到政治絕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