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呀,董事長。”瀧澤著急地站了起來:“你可別聽那些謠言,我自從跟著老爺子開始,在公司服務了將近三十年,我瀧澤對公司是最忠心耿耿的。”

“是啊,公司裡的人都說瀧澤總裁是最忠心耿耿的,可是自從我將兩個部門的領導換掉後。你對兩個新領導的敵意好像加重了很多。”跡部和也盯著他的眼神,生怕錯過一個表情。

“怎麼會,那些人都是您這邊從外面挖來的骨幹,我一向都是支援你工作的,怎麼可能會找那兩個人的麻煩呢。”他想到了什麼,淡定地又坐到了沙發上。

跡部和也現在不敢明面上對我對手的,至少不會擼了我現在的職位,估計是這幾天的事情太冒頭了,引起了他的懷疑。

“那就好,我畢竟也是相信你的。萬一別人把證據提供到我的面前,我卻不得不採取措施,那樣也是很難受的。”

“明白。”瀧澤總裁退了出去。

看來真是發現了什麼呢?他朝著董事長辦公室看了看。

最近的動靜太大了些麼?他絲毫沒有懷疑公司的網路出了什麼問題。

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那邊再次發來了催促郵件。

哪有這麼好搞的,他們在這段時間內接連換了兩個領導,沒辦法快速扶持人上位呀。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往長期不在公司的越前莉柯身上打主意了,她可是唯一最弱的存在。

說辦就辦,他轉身走了出去。瀧澤總裁吩咐秘書讓這些人暫停騷動,並拿著公文包走了出去。

跡部和也讓保鏢車輛在後面跟蹤,檢視他的去向是否對公司以及家裡的人造成威脅。

就這麼急不可耐地走了出去,瀧澤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果逼他犯錯,那是不是那位就不會報復了?跡部董事長異想天開地想著:可是現在佐藤首相那個黨派內部並沒有什麼人有足夠的資金支援他,萬一逼急了他,會不會引出更不好的事情。

“啊——”跡部和也逐漸煩躁了起來,想起了現在身處地下室的那個妻子,不會又是他跑出來下毒吧,要不要把門口的兩個保鏢換一換呢。

午飯結束後,手冢揹著球包扶著莉柯抵達球場的門口。

“來一局吧。”

“好呀。”跡部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你們是吃過飯了嗎?”

“管家已經把你的飯帶過來了。”他指了指後面跟來的人:“現在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吧,再吃點。”

莉柯一副犯困的樣子,連連打著哈欠。她被手冢扶到了椅子上坐著。

管家吩咐人在球場上擺上了一個小型的餐桌,跡部走到了餐桌跟前坐了下來。

“你要不回去睡會兒?”跡部看她現在的狀態忍不住好笑。

“不了。”莉柯的眼角出現了一些晶瑩的東西,原來是眼淚就要飈出來了。

“吃了睡醒了吃,你這表現有點像一種動物呀。”跡部忍不住調侃起來。

莉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趕緊吃,小豬豬。”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牙尖嘴利呀。”跡部十分無奈,只能將桌上的食物送進嘴裡洩憤。

手冢坐在一旁拿出了包裡的書,看了起來。

“你趕緊吃,不過吃完後運動也不好消化,還要消化半小時才能打球。”

“哼——就知道欺負我。”

“我還想看你們打球呢,居然還要浪費這麼長時間呀。我要不在這裡眯眼睡會兒?”莉柯眼睛都快合上了。

“你還是躺床上睡會兒吧,不然腿沒好,結果又感冒了。”

莉柯沒有理他,靠在了手冢的肩膀上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入江見狀從屋內拿來了毯子蓋到了她身上:“估計是因為跡部同學的關係,讓她不想去床上睡覺吧。”

“哈?”跡部非常吃驚:“因為我的關係?”

“你先吃吧,別想這麼多。”手冢提醒道:“那鍋湯是她留給你的。”

“果然沒有白疼這個妹妹呀。”

不一會兒飯飽,跡部拉著手冢在庭院內散步起來。入江接替了手冢的位置,當做莉柯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