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美子關上門後:“談談吧。”

她自主地坐到了書房辦公桌前的那個椅子上:“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鬼?”

“你就這麼大剌剌地進到我書房裡來,也不怕兒媳婦瞧見?”跡部忠一著急忙慌地開啟門,檢視門外的一切行徑。

“怎麼?你們做了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的?”亞美子對於跡部忠一的表現十分不爽。

“這件事不好說,等過段時間我和兒子的警惕放鬆了,再跟你說。”跡部忠一賣起關子走了出去。

亞美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不能滿足下好奇心麼,看樣子還是兒媳的事情啊。

她打電話給了兒子,讓他多安撫安撫兒媳,免得家宅不寧。

此時的跡部和也正一個腦袋兩個大: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莉柯的受傷是好事還是壞事?現在的這個情況對她來說是好事吧,能消消停停地躲清閒。

現在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此時母親真是瞎摻和。

他焦頭爛額之下只能撥通了剛做完復健專案的莉柯電話。

“跡部董事長,是處置財務部內部的事情出現了困難麼?”莉柯在女僕的幫助下在外面進行康復訓練,手冢坐在一旁看書。

“你怎麼知道的?”跡部和也不解。

“這個時候你也只能是為了這事情找我,說說吧,出現了啥問題?”

“本來只想讓相關人員知曉的結果部門內所有人員都知道了財務部的整頓知道,頓時人心惶惶了起來。”跡部和也著急得不行。

“我一聽您說的這話就知道您沒有在下面的部門內部待過。”莉柯調侃道:“這是那幾個管理的奸計,當然達到的目的是讓你沒辦法裁撤他們。你讓秘書私底下放下話去:公司有意整頓財務部的領導是因為被抓到了違法的事蹟,如果你們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歡迎向辦公室郵箱舉報,並貼上舉報郵箱。”

“十分的妙呀,這樣他們的內部的團結就會破裂了。”跡部和也得到答案後,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說他有的時候有點傻不愣登的吧。”手冢國光一邊翻著書頁一邊附和道。

莉柯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描述得很形象。”

“去其他地方走走?”手冢合上書詢問道。

“呢。姐姐你就先回去吧。”莉柯對著日常照顧她的人說道:“今天跟我忙活一天了,回去休息休息。”

“好。”

日本佐藤家的祖宅裡,佐藤首相想起了那個出車禍的孩子,擔憂著是否能繼任佐藤家未來第一個夫人。

“我聽說她兩條腿的骨頭都粉碎了?這還能治嗎?”

“跡部董事長派專機從德國請來了骨科專家,已於一月前動了手術,最近大概是在做康復訓練。”悠希謹慎地回答父親的問題。

“你最近有沒有去看過她?”

“在她動手術前看望過一次,人家不愛跟我接觸。”悠希想改變父親心中的想法,不要再逼自己去接觸這個女生了。

“感情都是接觸多,才會產生的,她值得未來第一夫人的位置,你可別讓我失望。”佐藤圭吾鎮定地說道。

“那我最近再去幾次吧。”佐藤悠希妥協了:我就在弄死她之前多去幾次吧。

隔天,莉柯和手冢在醫院的庭院內晃悠時,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自家的保鏢跟對方帶來的保鏢打了起來,那人卻在悠閒自得地欣賞著醫院裡的景色。

手冢看著那張出現在舞會的熟面孔,叫停了雙方保鏢的打鬥。

“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們變了一種待客之道。”

一旁的路人看到了新面孔的帥哥大聲尖叫了起來:“那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樑,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這,這哪裡是人,這根本就是童話中的白馬王子嘛!”

可是莉柯的心中卻給他打上了惡魔王子的烙印——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已。

“請問有何貴幹呀?”莉柯沒有正眼瞧他,只當他是黃鼠狼給他拜年沒安好心,他說什麼事情自己聽聽就好了。

“上次探病沒帶什麼禮品,這次來就一起給補上了。”悠希示意保鏢遞上。

跟在莉柯身邊的保鏢上前就要接過來,被對方的保鏢給讓開了。

莉柯裝作好心情地跟他周旋:“佐藤同學這是戲弄我呢?”

“哪裡哪裡。”悠希叫保鏢別玩了,直接遞給接禮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