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查的所有線索指向的那人證明了只是個意外。開車撞你的人已經被抓了,那人是酒後駕駛。”跡部和也陳訴這幾天查到的事實。

“有他的照片嗎?”莉柯淡定地接受這一切:“你把那人的照片給我看看,我懷疑是有人跟你一樣,在車禍上的事情讓人頂罪。”

“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談談嗎?何必要這麼針鋒相對呢?”跡部和也聽到莉柯提起了讓彼此傷痛的事情,忍不住暴躁起來。

“我對現在的這個車禍結果沒辦法平心靜氣,畢竟開車的那個人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沒有照片,我是不會相信跟跡部集團的那個幕後搗鬼的人無關的。”莉柯青筋暴起:“沒有的話,就直接去看守所拍一張。”

跡部和也負氣地走了:真是跟結奈的脾氣一模一樣,總是固執己見。

他想起了莉柯一定要嫌犯照片的事情:難道是真的有什麼貓兒膩?

保鏢開車向著拘留所去了。

“你懷疑這事跟跡部家幕後的那個人有關係?”手冢疑惑著他們剛才的對話。

“你想想,我成功將海馬公司的一切都撥亂反正了,那次差點被困到遊戲裡,他們都沒辦法拿我們怎樣。現在剛好到了日本,不是正好有可乘之機麼。更何況那人原本是想我到絕境後,那樣髒兮兮的去求人,現在氣急敗壞了,當然就會做出昏招。”莉柯冷靜地分析。

“你是說他壓根就沒想整死你?”手冢順著她的思路分析。

“也不算吧,至少一路感覺是兩撥人。有一波人異常沉得住氣,另一波是不是想掐死我。”

“可是那一次,都動了武器了,可見是真的想殺你的。”手冢擔憂怕她的分析是錯的。

“之前榊美惠夫人跟我說過,那個人真想殺了我的人,只想跟我做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旦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就會獻身,讓我求他救我一命。而那個在餐廳透過攝像頭看我的人,感覺帶著一股炙熱,讓我渾身不得勁。”

“是那種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炙熱?”

“嗯。”莉柯點了點頭。

“會不會他們兩人的關係是父子?或者是父女?”手冢根據其中分析到了重點。

“怎麼講?”莉柯詫異他怎麼分析到了這裡。

“在機場的那次,或許是這個父親假借跡部家族的名義與你相見,但是被我們識破。前期海馬公司所遭遇的事情都是這個父親的一手操作。後面他的孩子接手後,就開始了對你的殺戮,但是又怕將你弄死後,他的父親大發雷霆,只能像貓捉老鼠的遊戲般跳動你的神經。但是後面見你解決一個個困難得心應手,最後連困住你都不行,那就只能在東京的地盤暗藏殺機了。”

“為什麼你一分析,確實合理,但是我總感覺怪怪的。”莉柯明朗道:“你去看龍崎教練,把你手上的那本書給我看看。”

“行。”手冢將莉柯病房裡的一個果籃提了出去。

“哎,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水果,怎麼就提走了。”莉柯無語:他真是連出去買點東西敷衍一下就懶得很。

她靜靜地看著書,另外一隻胳膊使不上力氣,只能兩個手指夾著翻閱。

他選拔人員的事情應該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吧,居然這麼輕鬆地就要在醫院賴一下午。

不多時,跡部和也再次返回了莉柯的病房。

“我拍到了嫌犯的照片。”跡部和也進門喊道:“給你看下。”他將照片內的相簿調整到今天拍照片的位置:“是這個人嗎?”

“不是。”莉柯十分驚喜:“你讓人找一下出車禍附近的兩個攝像頭,裡面拍出來的人應該跟這個人不一樣。”

“我已經讓警方調監控了,還以為是多此一舉,原來這車禍的背後真的有鬼。”

莉柯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所以有些事情要定案還得看生還者的意思。”

“要吃葡萄嗎?我去給你洗。”跡部和也突然想像個大人一樣照顧她。

“不必了。手冢給我洗了一串,我已經吃完了,再吃就吃不下啦。”莉柯突然想到了什麼:“這個醫院裡血庫的血是怎麼回事?”

“自從結奈死後,母親就強制要我們獻血,這一獻血也有了這麼多年。”

“原來如此,如果不是那些血袋估計我緩不過來呢。”莉柯自我嘲諷:居然又被跡部家的人給救了,每次想要跟他們毫無瓜葛,命運都讓我們糾纏不清。

“今天上午跡部景吾說漏了嘴,你們這兩天恐怕不好過。”

“沒事,我在外面躲幾天就是了。”跡部和也盤算著讓老爺子一個人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