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彩菜看著面前的早餐,拿了一個包子握在手中,另一隻手撐著腦袋:“你敲一下門,叫兒子也出來吃點吧,等會兒他還要繼續去青少年網球選拔中心呢。”

“景吾,你也吃點吧,不然今天的訓練也撐不住。”越前倫子看著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孩子,有點心疼。

“謝謝阿姨。”跡部看著自己手中的包子不知所措。

“媽,其實你不用喊我的,我可以就在這裡辦公的。”手冢從房裡出來。

“當你媽我是手腳不能動了嗎?”手中彩菜白了他一眼:“吃完早餐趕緊去幹活,第一次當教練還能偷懶的?莉柯也不樂意你啥事不幹就守在她身邊的。”

“雖然您跟她說話少,還是比我瞭解她啊。”手冢冷不丁地誇讚了自己的母親。

“那是,趕緊吃吧。”彩菜被突如其來的誇讚惹得渾身舒暢。

手冢和跡部在大人們的注視下離開了醫院。

在返程的計程車車上。手冢仍舊懷疑跡部有所隱瞞。

“你就沒有一點了解實情的地方嗎?”

“不瞭解呢,你還真是跟莉柯待久了,就會不自覺懷疑身邊的人啊。”跡部沒有心情跟他調侃。

“那看來就只有你父親知道了,你可得多多逼問,不然到時候我們參與進去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也頭疼這事。”跡部的左手撐著腦袋,靠著窗邊。

東京某別墅內,一位穿著和服的成年男子聽著下面的人彙報著這兩天發生的情況。

“什麼,差點撞死了?”和服男子嚇了一跳:“是誰安排的人?”

“應該是您兒子……”彙報的保鏢瑟瑟發抖地說出這一實情。

“有說是什麼原因嗎?”和服男子詢問道。

“說是…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計劃?”

“計劃就是想要讓越前莉柯被剝皮的計劃,就想報復一下,讓她受點皮肉之苦。”

“他不是喜歡莉柯嗎?”和服男子非常詫異兒子的這一舉動:看來自己要好好跟他談談了。

“非常抱歉,佐藤首相。:”保鏢趴在地上磕頭:“您的兒子並不跟您一條心,他只想弄死那人。”

“計劃了幾個月,原來兒子跟我不是一條心,這還真是讓我沒想到的。”佐藤圭吾起身冷眼盯著下方匍匐屈膝的人:“跟我兒子說一聲,叫他這幾天來這裡一趟。”

“是。”

隨著保鏢的回答,佐藤首相進入了內廳。

他走到了那間秘密的房間,滿屋全是擁有跟莉柯相似面龐的照片,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細微差別的,那是跡部結奈的照片。笑著的,哭著的,神情自若的,意氣風發的,應有盡有。

佐藤圭吾拿起其中一張照片說道:“如果你那個時候嫁給我多好,就不會看不到兒女們的成長,也不會這麼短命了。你把女兒嫁給我兒子怎麼樣?”

他自言自語,又癲狂了起來。回想舊年,他那濃而密的想念,深而重的情,在時光的凜冽裡,那麼不堪重負,終究只是一個人,一顆心,孤單了些。

回到網球訓練中心的手冢將龍崎組的成員迅速召集了起來。

“前兩天大家就已經知道了,還剩5名代表名額。”

“我姐姐是不是出事情了,今天早點往家裡打電話都沒人接。”龍馬盯著面前的手冢教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