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管家發現倒在醒酒器裡的酒已經差不多可以喝了,於是安排女僕分別給他們的酒杯裡倒酒。

“來,為了海馬公司的早日平穩,乾杯。”跡部端著倒滿紅酒的酒杯,向著其他兩位舉杯。

“好,為了海馬集團的早日平穩,為了能讓海馬兄弟從遊戲世界解救出來。”莉柯舉杯。

“可是遊戲世界很危險啊,之前困進去的海馬瀨人,現在又加上了桂平四人。”手冢擔憂。

“說不定阿爾瓦能順利地破解病毒呢,畢竟原始碼是他寫出來的。”莉柯安慰道,叫他不要往壞處想。

“就是如此了,乾杯。”跡部雀躍地喝了起來。

“乾杯!”

“乾杯!”

莉柯和手冢舉起了酒杯,碰了一下,略微淺嘗一口。

跡部已經喝到滿足的狀態,看到兩人的酒杯裡還在養魚,微醺地說道:“你們兩不會是沒喝過吧。”

“在日本不是二十歲才能喝酒?你怎麼這麼能喝?”手冢提醒。

“有的時候偷我父親的酒會喝兩口,當然被發現了,會被揍一頓。”他打了個酒嗝。

莉柯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俊不禁,轉頭對著管家說:“這醒酒器裡的酒對我們已經足夠,管家讓他們也嚐嚐。”

“我還沒醉呢,你不會是怕我耽誤事情吧。”跡部不理解她的行為。

莉柯腹黑道:“你答對了。”

“喂~喂~你好歹狡辯一下啊。”跡部不滿她的這個語氣。

“慶祝夠了,就開吃吧。”莉柯同身旁的手冢說道。

“嗯,跡部少喝點,明天早上還要跑圈。”

手冢的一句話瞬間澆滅了他還想繼續喝酒的熱情,乖乖地將那瓶酒讓了出來,讓管家帶到了廚房。

半月後,速水拓也漸漸能下地走動了,醫院診斷後就不用住院,只等定期康復治療了。

他就開始籌劃著什麼時候去公司,被夫人攔住了,只好先在家裡乖乖養著。

這一天,莉柯早早起床。那兩位正在日常跑圈,跑到門口時發現兩輛車停在那裡。

跡部停下腳步,不解道:“你今天要去公司?”

“財務總監今天上班,我總得在公司待著,不然他怎麼鎮住下面的那些人。”莉柯解釋。

“也好,公司走上正軌的日子不遠了,我就能吃到母親做的菜了。”跡部調侃著在一旁補充水源。

“其實你想吃你母親做的菜,現在就可以飛回去的。”莉柯冷不丁的一句話噎住了跡部。

“我那不是擔心你嘛,再加上放任你跟手冢兩人在這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到了日本的法定結婚年齡,但是你倆太小。”他一副身為大家長的模樣。

“手冢可是菜菜子阿姨和他爺爺教匯出的正人君子好吧。”莉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上了車,向公司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