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柯放下手機,繼續在視窗呆坐:“居然就這麼死了?”

她想起第一次見她,還是12歲那一年,自己正意氣風華地打完比賽,海馬瀨人帶著桂平看完比賽後,一起來餐廳吃飯。

伊莎貝拉也不是現在的模樣,她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已婚女性,是人們口中的社會弱勢族群。

在餐廳被丈夫毆打,就因為她不能拿出piao資來替他還債。可是當時她還懷著他的第二個孩子,周圍的人群異常冷漠。

正巧她們路過那間餐廳,用學過的跆拳道把她老公撂倒後,轉身定睛看了她的模樣,遍體鱗傷,沒有一塊好地方。

莉柯忍不住落淚:想到了自己,只要自己學業稍有落後,就會受到一陣毒打。

於是,替她請了律師,給了份工作,讓她養活自己,養活孩子。

伊莎貝拉的模樣逐漸變得好了起來,一頭金髮自信地隨風飄揚,明媚的陽光鍍在她白皙的面孔上,一雙藍瞳倒映風景,猶如兩潭清幽的泉水。

“不對,孩子。”莉柯突然想起了什麼,下了車庫,就要出門。

手冢察覺到她的動靜後,立馬跟著下了車庫,放任跡部一個人在網球場上打網球。

等到車開出時,跡部才知道,堂妹要出門的事情,趕忙通知兩個保鏢在後面跟隨。

“你要去哪裡?”手冢搶在莉柯啟動車子前,上了車,此時正在車上悠閒自得地對她問道。

“伊莎貝拉的家庭地址。”莉柯掌握著方向盤,回答道。

“是想去找線索?”手冢擔憂。

“她家裡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比我們小個五六歲的樣子,我去看看。”

“好,那就一起去。”

到了目的地,莉柯停好了車,“她兒子和女兒喜歡吃家附近的小蛋糕,我去買點。”她說著就下了車。

手冢下車跟著她,“她對你很好是嗎?”

莉柯苦笑著回答:“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年紀輕輕產子,落下了病根。我並不知大兒子跟我見過的她丈夫是否有血緣關係,但是長得極好,像他的母親,金髮碧眼。以前在德國每次路過時,都會順手買點吃的,帶給他們。”

到了蛋糕店,一個小男孩撲了過來,抱著莉柯的腰,開心地喊道:“姐姐,姐姐。”

莉柯反應過來,看清了來人,換了一副哄娃娃的表情:“怎麼是你啊?妹妹呢?”

“妹妹在家待著呢,我放學回家,昨天媽咪沒回來,今天也沒回來,我拿著媽媽留給我的錢,給妹妹買點吃的。”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使得手冢面上的表情也跟著柔和起來。

“就買蛋糕麼?”莉柯詢問。

小男孩有點猶豫:“可是我也不會做菜啊。”

“呵呵,領我們去找你妹妹,我帶你們去外面吃一頓,長身體的時候,吃這些東西,沒啥營養的。”

“好。”小男孩高喊起來,“跟我走吧。”

他帶著莉柯和手冢到了家裡。

伊莎貝拉兩天沒回來了,家裡居然還是整整潔潔的,一看就是這個哥哥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