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誰叫你在課堂上這麼放肆的。”手冢壓低聲音,捂著嘴,用著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

莉柯翻了個白眼,仰天長嘆:“原來他還是個腹黑的。”莉柯更鬱悶了,手上拿著的手機一陣震動,來了資訊。

“明天是關東大賽比賽的前一天,到時候會叫他們提前回去好好休息應對比賽,我跟你一起去。”莉柯看到資訊後面居然破天荒地加了個笑臉,有點莫名的嘲諷,更氣了。

漸漸地,課堂上的同學們快走完了,手冢的臉湊到她跟前笑了笑:“冰帝學院附近的那家蛋糕店裡的芒果蛋糕,讓你吃個飽。”還沒等莉柯反應過來,就揹著網球包飛快的出了教室去了網球場。

莉柯拿出電腦,看著公司骨幹彙報的內容,嘴角上揚,“看來明天晚上有好戲看了。”看完這些後,合上電腦,揹著書包去了網球場。

球員訓練結束後,手冢和莉柯去了蛋糕店,照常點了芒果蛋糕和咖啡,研究著第一場比賽贏的機率。一陣騷亂,蛋糕店的門被開啟了,跡部毫無風度的衝了進來,臉上露出了驚恐:“你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爺爺和爸爸突然打算要在舞會上讓你身敗名裂。”

“不過就是搶了他們跟政府的合作而已,居然就暴露出本性來了。”莉柯有一搭沒一搭吃著蛋糕。

“你在玩火你知道嗎?我會護不住你的。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非要變成現在這一步。”跡部為難道;

“不需要你護著我,只要你姓跡部,永遠都跟我不是一條路。”莉柯絕情地說著。

“好,好、好!我不參合你們的恩怨。”跡部一副受傷的樣子,“原來之前的關心都是白費。”失落地走出了蛋糕店。

“你這明顯是不想讓他參合。”手冢瞭然。

“身在大家族的,一旦跌落谷底、都會變成被人隨意踩踏的蟑螂。他需要真實讓他成長,不然等到時候整個家族的事業都落在他身上,只會被人吞噬。”莉柯淡淡地說著,突然想起來怕他誤會,抬頭看著面前的男子解釋著:“我不會幹任何違法的勾當,跡部家欠我的我會討回來,這就是我做生意的原則。”

“嗯!”手冢喝著咖啡回答道,然後從網球包裡翻找著,拿出一把球拍;“你之前用過的那把球拍,我母親從越前家拿了出來,我最近改良了下,比較適合目前的你使用。”

“為什麼還特意把我用過的球拍拿出來了。”莉柯詫異,伸出手接了過來。“還真是久違的沒見面了!”

“母親說,你在學校任助教,肯定會再次心癢難耐地上球場。我又不太瞭解你使用球拍的狀態,就自己找越前阿姨要了出來,讓我做做調整。”手冢一副知子莫若母的表情。“你禮服做好了嗎?”

“跡部給送過來了,不需要我特意做。”

“怪不得你會約我去,看來你已經知道明天要發生的事情了。”手冢盯著她的眼睛。

莉柯笑了笑:“我也只是想著既然是舞會可不能一個人去而已,可別想太多;另外,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了,肯定要適當做做準備。”

“你明天保持在我兩米內的距離就好。”手冢明白了明天的危險性:“難道你不能不去嗎?”

“不去,這不是正好趁了人家的意,應該不會出現打架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受傷的。”莉柯捂嘴笑了。

“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手冢看到這一幕想著。

跡部家舞會時間快到了。放學後,莉柯和手冢走出校門,學校門口停著一輛豪華大車,跡部景吾穿著西服從裡面走了出來。

莉柯驚訝:“你怎麼來了?”

跡部看到莉柯如此表情,一臉傲嬌:“還不是怕表妹你沒牌面的去我家,到時候就變成了弱勢。”頓了頓,看到莉柯身上的校服,“走吧,車上有化妝師和換衣服的地方。”

“堂哥,你跟龍馬一樣的傲嬌呢?”莉柯轉身拉著手冢的胳膊對跡部說道:“我要跟手冢一起去。”

“你不會是怕我保護不了你吧!”跡部有點嫉妒起來,雙手抱臂:“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們的家,也不至於龍潭虎穴。”

“跡部,如果不是你那天聽到了什麼,怎麼會跑進蛋糕店的那一通宣洩,我陪著去會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