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柯試圖地喊著管家:“五十嵐大叔。”試圖透過他的回應來打破這種猜想,但是回應她的只是風沙沙的吹過。

莉柯耳力極好,有一棵樹的葉子有一半並沒有打在空氣中發出沙沙的聲音,循聲望去,發現一雙腳隱藏在樹邊,同時在另一邊也發現了一雙腳。“應該是沒發現我這麼快就能回來,所以庭院的哨崗還來不及撤,他們一定還在家裡,怎麼報警系統沒響呢。”

莉柯假裝沒發現地推開了門,叫到:“五十嵐大叔!”

沒有人應答。

她從大叔經常泡咖啡的前廳經過,聞到了很好的香味,摸了下咖啡杯,還熱著,剛被挾持不久,客廳地上無血跡,沒有發生激烈的打鬥。

莉柯決定把房子檢查一遍。這兩天辦公的書房裡,有把古董手槍,是跡部告訴她為了保命用的。以防萬一,推開書房的古董書桌抽屜,她拿到了那把槍。她一面走過走廊,一面亮起了燈,沒有不速之客出現,只有冷清空蕩的空間……

莉柯小心邁向廚房,開啟電燈,眼前只見跡部景吾品味裝潢的廚房,地磚和松木地板閃閃發亮……

突然一隻手蓋住了她的臉,尖銳的痛楚從她的脖子傳來。莉柯感到另一隻手要抓住她的手槍,用力地扭著她的手腕,直到她以為腕骨要碎了。那人把她往後拉,她倒了下來後,被拖到廚房地板。

莉柯解開手臂的負重,想用手肘去撞擊攻擊她的人,她碰到對方的身體卻施不了力。試著掙脫束縛時,那人又把她的頭往後拉,害得她痛得不能自已。下一秒,莉柯感到自己被推上了一把椅子,接著繩索纏繞上她的身體。

蓋住的臉鬆了開來,從房間裡出現了個熟面孔——那個經常對海馬瀨人指手畫腳的股東。

莉柯喘了口氣,“沒必要吧!速水叔,您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雙手奉上就是了,何必給我來這麼一出。”

“大侄女,我可請不動你,這幾天在背後玩陰的,玩得還痛快嗎?”速水拓也面目猙獰地盯著她。

“我幾斤幾兩的本事叔你是知道的,只是幾個月不見了,我去找他們敘敘舊而已。”莉柯恢復淡定,跟他周旋。

“我聽說公司核心機密的鑰匙在你手上。”速水拓也讓打手點燃了一隻雪茄,在離莉柯附近的座椅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

“什麼機密?”莉柯裝傻。

“你別跟我來這套,整個公司人人都知道你們三兄妹關係好,我雖然抓不到桂平,但是現在抓到你了也是一樣。”速水拓也食指和大拇指夾著雪茄,抽了一口,朝著莉柯臉上吐出一個菸圈,嗆得莉柯咳嗽不止。

“叔,這屋子裡的人也是你抓了?”莉柯用著僅存的理智檢視其他人的所在,摸著藏在袖子裡的刀片,想起了聽跡部景吾說:那個書房是父親用的,他經常洗漱都在那個房間,所以有一些男性用具,刮鬍刀之類的。剛才去取槍的時候順便把刮鬍刀盒子裡多餘的刀片也取了下來。

“不然你怎麼能被抓住?我總不能留著他們活動給你當幫手吧!”速水拓也想著反正你也逃不掉,就順著她的話接茬。

“今天的車爆炸……”莉柯想到了啥,索性就一次性問個夠。

“你把我當成給你解答疑惑的人了?”速水拓也抽完最後一口雪茄,將菸頭彈到了莉柯臉上,被莉柯躲開了。

“這麼說是不是你動的手?”

“又在盤算些什麼?”速水拓也一腳踢在莉柯胸口上,莉柯直接連椅子一起向著地上倒去,這時外面飛來一個網球正中速水拓也的臉上,這些打手們紛紛外出想找到那個人。

莉柯趁機用手裡的刀片割斷了繩子,咳嗽了幾聲,跑到廚房找到了掉落的手機,準備找到囚禁其他人的方位,這時傳來一聲吼:“還不快跑,人家針對的是你,其他人可沒生命危險。”

屋外的人聽到了這話後,一部分人往回撤,莉柯在這人的幫助下從廚房的窗戶那裡翻了出去,然後迅速離開躲到庭院裡,定睛一看,“龍雅?”

“快走,還以為想借你的東風趁機體驗幾把高科技遊戲呢,沒想到來幫你逃命了。我來引開他們。”越前龍雅一臉嚴肅,說著龍雅連發擊球打碎各個房間的玻璃。

莉柯藉著他的掩護遠離庭院到達馬路的大樹旁,誰知遇到另一波人把車停在門口,手裡的槍開了保險,一副隨時準備射擊的樣子。她給了動靜提示龍雅,龍雅迅速地從另一邊翻越庭院圍牆逃離了。

這動靜吸引了那一撥人的注意力,莉柯逃往樹林深處,後面窮追不捨。莉柯逃到大斜坡處時,腳步虛浮沒有踩穩,直接滾了下去。

青學網球部的訓練場地上,越前龍馬和手冢已經站到了球場內,大家都還驚訝著:“手冢這是玩的哪一齣?”時,手冢讓大石當裁判。自己則到網前決定哪方先發球。

場外的觀眾都在擔心“即使是部長,左手手肘傷了,就算要打球越前龍馬也不會放水啊。”

“哪邊?”手冢拿著球拍放到龍馬場地的網前立了起來。

“是用右手打的吧!”龍馬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