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柯頓了頓,不敢看他的眼睛,回覆道:“你給我點時間,我現在不能回覆你。”

“好!”手冢瞭然,“至少沒拒絕。”

兩人就這麼在山上坐著,肚子叫了起來“咕-咕——”,兩人都笑了。

“我媽做的早餐,還熱乎著,吃吧!”手冢開啟飯盒,為她夾菜。

莉柯放了一塊菜進嘴裡。“嗯,阿姨做的就是好吃。”吃著吃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手冢嚇到了,找到紙巾包後,抽了張紙巾遞給她,擔憂地望著她;“怎麼了,是我給你壓力了嗎?”

莉柯淚中帶笑:“沒,是好久沒吃我媽媽做的菜了,有媽媽的味道。”

手冢有點心疼:“你若喜歡,我以後天天叫我媽給你做。”

“不用,太麻煩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等過段時間我也該放下了。”莉柯這麼說著抬起頭,不讓眼淚繼續往下掉。

莉柯好不容易忍住眼淚,看到手冢的肩膀伸了過來:“肩膀借你,我不會跟龍馬說的。”

莉柯忍不住笑了,“再借給我,你不止一個手肘腫了,就兩個手肘和肩膀一起腫了,到時候改名叫雙手腫。”

手冢被逗笑了:“吃吧!”

兩人歇了會,收拾東西,走下山去,開車向另一個目的地前進。

另一邊,在跡部家的別墅裡,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在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彙報著近期的工作。

“關於最近失掉的幾單大生意的相關情況,都是被同一家外資企業搶走,這是該公司的資料。”秘書順手遞了上去。

跡部忠一放下手中的咖啡,接了過來:“小兒科伎倆,先繼續觀察!”

“是!”秘書說道;

“舞會準備得怎麼樣?”老太婆說要給孫女親自準備禮服的,給她看過了嗎。

“跡部少爺說他已經準備好了,不用夫人操心,然後夫人就沒準備了。”

“這小子,還真是體貼。”跡部忠一滿意地點點頭。“不過雖然是親孫女,但是跟我們有隔閡,你還得防止舞會出什麼狀況,一切都要精確計算,不要出醜聞。”

“是。”秘書下去了。

“看來最近幾年對我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研究不少啊!跡部莉柯,雖然明面上不是你,但是實際由你掌控,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老爺子這麼想著,總覺得會有啥事情發生後,撥通了個電話叫電話裡的人去查最近幾年莉柯所經營的產業鏈。

手冢在離釣魚不遠處的海邊的停車場停了下來,然後從後備箱拿出了各項釣魚工具和墊子,莉柯拿著裝魚餌的小桶,隨著手冢走到了釣魚的地方。

找了個地方固定位置,手冢放下工具,把魚竿裝好,裝上魚餌,遞給了莉柯,莉柯尷尬擺擺手:“我不會啊!”

“認清浮標,浮標動了,就證明有魚在吃餌,就拉上來!”手冢指著浮標說道:“把釣魚線甩出去,釣魚竿的浮標會浮在水面上,然後等著浮標晃動,拉上去。”

“好!”莉柯慌忙地接住了魚竿,然後放出釣魚線,到一定程度,甩了出去,坐在墊子上看著手冢繼續裝另一個釣魚竿。“你真的懂得好多啊。”

手冢抬頭笑了笑,“你只是之前沒什麼空學習,啊,我的也好了!”,裝上魚餌後把魚線甩了出去,魚竿放在一邊後,往預備裝魚的桶裡裝了三分之二的水,然後坐了下來。

“果然嚴謹,啥事都要精確衡量。”莉柯暗暗想著;

“別發呆了,小心魚跑了。”手冢偷笑。“是不是突然覺得我帥了!”

“你本來就很帥啊,啊不對……突然變成這樣了,我還是比較習慣你之前的那個樣子。”莉柯看著手冢的樣子有點臉紅,不停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魚咬勾了,魚竿拉起來。”手冢看見她的那個浮標動了一下,怕莉柯不會起竿,直接起身將魚竿拉了起來,一條鰻魚晃悠悠地掙扎著,拉住魚線後,取下來丟進了剛預備的水桶裡,在裡面歡快地遊著。

莉柯學著裝魚餌,裝好後再次將釣魚線扔了出去,打趣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平常不愛笑了。”

“嗯?”手冢瞟了一眼,想著接下來會蹦出什麼壞詞。

“因為擔子太重了吧。”莉柯託著腮說道:“連出國留學的機會都放棄了,一心想帶他們進全國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