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風揚只覺一股血氣從胸腔直奔腦門。

他苦心追求多年的東西,這人輕易就得到了。

這如何讓他不嫉妒恨?

他雙手握拳,額前眼角青筋暴起,人已遊走在暴怒邊緣。

他運起十成十的內力,騰地而起,怒吼道:“我要你死!”

迎面而來的殺氣如滔天大火,直逼得寧毓初後退兩步,出手接招。

花風揚已然癲狂,一心要置寧毓初於死地,打起來不分敵我,出招皆是全力,殿內的石桌石椅全都被他給震碎。

面對這般不顧一切的人,寧毓初明顯有些吃力。

花風揚不知練了什麼功法,既不是天悲宗的武功,也不像是乾坤法,有種走火入魔的狠辣。

寧毓初雖已掌握了乾坤法,但內力不如花風揚學了十幾年的深厚。

而且,花風揚在明心宗待了七年,對乾坤法多少是熟悉的。

說起來,寧毓初比較吃虧。

但生死場上,哪有公平可言。

一個閃避不及,他捱了一掌。

不過他敏銳地後退,卸下了對方一半力。

寧毓初接連後退幾步後站定。

他咧著牙,抬起拇指抹掉嘴角的血絲。

雖輸了一招,但他卻越戰眼底興味越濃。

花風揚是他這麼多年來,最好的沙包了。

見血令人愈加興奮。

花風揚兩袖揮舞,再次朝寧毓初飛來,。

“副掌門,是弟子啊,你……啊——”

他眼裡只有寧毓初。

途中擋他者死。

他要讓寧毓初死在他手裡,讓天光老祖知道,到底誰才是傳承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