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聚會。

“懷忱,聽說你高升了,恭喜恭喜啊!”宗銳拍了拍他的肩。

應懷忱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冷不丁一拍,肩骨差點要被他給拍斷。

元逸飛笑:“你這毛手毛腳不知輕重,要是把狀元郎的手給拍壞了,看你拿什麼賠。”

宗銳忙收回手,還輕輕給應懷忱捏一捏:“對不住對不住。”

應懷忱只覺好笑,心裡頭積鬱的烏雲散去不少。

孟覺文沒考上,在京中賴了幾個月,硬是被孟院長叫回去,齊納也回家了。

如今聚會的只剩下江南四大才子,以及三缺一的四大惡魔,還有一位,正姍姍來遲。

“雪太大了,耽誤一會。”來人低頭拍著肩上積雪,發頂的紫金冠映著窗外燈籠光亮,閃著微光,好似將整個人籠在期中,給愈發英挺的容貌罩了層朦朧面紗,柔化了那幾分凌厲鋒芒。

“寧爺,您這是剛從大理寺監牢出來?”元逸飛往後仰,不敢湊太近。

寧毓初步入雅間,眉頭微挑:“鼻子這麼靈?”

元逸飛嘿笑:“您這一身冷氣格外凍人,若不是在那裡待著,不會有那麼重的煞氣。”

寧毓初摘下披風,青秋麻溜抱過去,笑嘻嘻說道:“我家主子本來今日休沐,誰知大理寺來了信,說是出了個硬骨頭,讓主子過去幫幫忙,這不,才耽誤到此刻。”

柏前程問道:“那可招了供?”

青秋胸脯挺了挺:“我家主子出馬,肯定招。”

宗銳立馬追問:“用的啥法子?十大酷刑?上夾子?打板子?”

寧毓初伸出食指搖了搖:“我太子老兄新婚期,不宜見血。”

眾人一聽好了奇:“那你怎麼讓人招的供?”

寧毓初睨了青秋一眼,青秋立馬挽起袖子開講。

“那人已經被酷刑折磨了三天三夜,但仍是嘴硬,我家主子一去,什麼話都沒問,只請他做了個足底療養。”

連應懷忱都被話題吸引:“什麼是足底療養?”

眾人眼巴巴等著揭秘,青秋彎眼一笑:“就是用羽毛撓他腳心,他笑了一天,實在是笑不動了,才求著我家主子快點審訊,他什麼都招。”

“哈哈哈……”眾人被逗樂。

楚子安笑著搖頭:“寧爺這法子損是損了點,但一擊命中啊!”

收到眾人欽佩目光的寧毓初,懶洋洋靠在椅背上,捏著茶杯輕笑:“跟犯人是沒法講什麼禮數正道,要是他們能守禮守德,那也進不了大牢。”

洛南卿點頭:“寧爺說得是,我們不是迂腐之人,行事還是要懂得變通。”

寧毓初讚賞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孺子可教也。

飯菜上桌,開席。

每人各喝一杯酒後,楚子安餘光瞥到好友酒杯還是滿的,胳膊肘輕撞了他一下:“懷忱,你在發什麼呆?”

桌面剛好安靜,兩人的動靜被眾人察覺,洛南卿思索了下問:“懷忱,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你從皇宮出來後,好像就不大開心。”

聞言應懷忱下意識就看向寧毓初,正巧寧毓初也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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