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的盡情放縱後,眾人睡得都十分香甜。

結果是齊齊遲到。

寧毓初等人頂著書本,立在屋簷下罰站。

元逸飛幾人宿醉醒來,各個跟蔫了的黃花菜,耷頭耷耳的。

打個呵欠,書本就從頭頂滑下來,只得重新撿起來。

柏昀拍了拍書頁上的灰,豔羨地看了眼安穩不動如山的寧爺,道豎起大拇指:“您真穩。”

寧毓初睨了他一眼:“這有什麼,以前爺還頂過花瓶呢。”

“花瓶?”

這話把他們幾個的注意力都引過來了。

寧毓初懊惱自己一時口快。

元逸飛這好事頭子擠眉弄眼道:“寧爺癖好奇特啊!快說說,咋回事?”

其餘幾人紛紛附和。

寧毓初擺手:“去去去,再說爺就告老師,你們偷懶!”

元逸飛幾人彼此對視,寧爺惱羞成怒了呦!

見他們消停了,寧毓初才偷偷吐了口氣,那可都是他的黑歷史,都怪唐二!

忽地,他聽到一聲悶笑,轉頭把偷笑的醜八怪抓了個正著。

唐黎回想起去年小魔王被二哥抓著訓練的畫面,就忍不住樂起來。

她一抬頭就對上小魔王挑眉戲謔的眼神,她立即收笑,一本正經地頂著書本,不去看他。

寧毓初眯起眼,才發現她站得離自己那麼遠,長腿一跨,縮短距離後,他低下頭,問:“你昨晚沒喝幾杯,怎麼也一大早起不來?”

這話戳中了唐黎心事。

還不是怪他,昨晚莫名其妙靠她那麼近,害她輾轉反側失眠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