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掌櫃看著紮在手背上的銀針,驚得抬起頭。

只見屏風後走出穿戴整齊的唐黎,她勾著笑,俏生生地立在他面前。

黃掌櫃訝道:“你、衣裳?”

唐黎笑眯眯道:“騙你的,不然你怎麼乖乖過來?”

黃掌櫃原本還不把嬌小的她當回事,即使被她自衛紮了針,以著他的身量,制服她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

可這粗粗一聽她的話,就察覺到不對勁。

“你什麼意思?”

“寧初被你們調虎離山離開時,我就已經知道了。”

黃掌櫃盯著她:“那你怎麼不逃?”

“逃?逃了怎麼抓你?”

“你不怕我?”

“怕?我唐黎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怕。”

“黃毛小子,還挺狂妄的。”

一來一回對話幾句,黃掌櫃發覺她除了銀針,手無寸鐵,根本奈何不了他。

而且他見多了像她這種自詡聰明的人,最後還不是落在他手上?

他齷蹉的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

燈下看美人,膚白貌美,楚楚動人,越看越美。

這一對比,他以前歡好的人在她面前,都不配給她提鞋。

硬上不如人心甘情願來得滋味美。

黃掌櫃粗厚的嘴唇一張一合道:“小唐,你身上有病,我有錢,可以給你買藥,供你吃好喝好,只要你跟著我,將我伺候好了,包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如何?”

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著骯髒事。

唐黎冷嘲道:“你才有病,我看你病得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