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個綠他讓他黑化的計劃行不通,黑化一點沒有,她已經要承受不住了。

被霍景隨放開,她唇上都不能看,眼角的淚水也一直在流。

她委屈吸了吸鼻子,藉著生理性的淚水,默默哭泣。

霍景隨的吻落在她眼睛上,失笑道:“繚繚,你再這樣哭,我就忍不住在這欺負你了。”

“你還不夠欺負嗎?”

喻之繚推開他,順帶踩了他一腳,從地上撿起拍立得,惡狠狠看著他。

“現在可以去拍照了吧?”

霍景隨語氣開心,“可以,拍幾張都行,怎麼拍都行。”

喻之繚在眾人吃飯前,終於完成了隱藏任務,站在二樓和霍景隨拍了張合影。

只不過照片裡的她眼睛紅得像兔子,嘴巴也腫得不行,臉頰上的紅暈也沒散去。

好在拍立得拍出來的照片很復古,觀眾應該不能看清。

[把世界調成靜音,聆聽喻之繚被欺負的聲音。]

[剛剛在房間發生了什麼,沒有畫面我也已經想象到了。]

[照片可以給我嗎?]

[他倆是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嘛,這麼虐狗。]

[對,我是狗,我接受被虐。]

節目錄制結束後,喻之繚躺在床上和系統講話。

[要不我來個帶球跑吧,他指定黑化。]

系統:[......你哪裡來的球?]

喻之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有,但我們可以偽造一個,我回去就實行。]

系統:[......]

最後一站的錄製在國外,中間導演給放了一週的假。

利用這三天回家的時間,喻之繚開始了偽造球計劃。

回家當天晚上,就履行了答應霍景隨的不平等承諾,被玩成了一個破布娃娃。

第二天、第三天沒能起得來床。

第四天約了遊一唯逛街,玩到一半,去廁所吐了。

遊一唯站在一邊給她遞紙,半開玩笑道:“你這反應,不會是懷孕了吧。”

喻之繚接著紙巾,擦了擦手,“你說得沒錯。”

遊一唯直接愣在原地,“你說真的?”

喻之繚搖頭,“假的,我這一遍是演習,待會兒你錄個影片,發個朋友圈吧。”

遊一唯不解,喻之繚和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