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繚手指重重打字,憤怒不已。

[你給我滾遠點!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對面的人絲毫不怕她的威脅。

[你不來的話,我就去找你老公了,我會和他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哦。]

接著,發來了一個地址。

喻之繚死死捏著手機,眸底冷色劃過,打算去赴約。

她不打死這人真咽不下這口氣!

脖子上的痕跡很明顯,她戴了一條款寬的項鍊,下樓吃飯。

霍景隨見到她,用手撥弄了下她脖子上項鍊的吊墜,手指若有似無擦過肌|膚,笑得邪氣。

“很好看。”

喻之繚聽著他的誇獎,笑不出來。

就單純玩了個遊戲,還被變態纏上。

好對不起霍景隨。

好內疚。

飯後。

喻之繚拎著包包要出門,霍景隨將她禁錮在懷裡,“怎麼休息日還要去工作。”

喻之繚昧著良心撒謊,“劇組需要補拍幾個鏡頭。”

霍景隨在她身後,她看不見他的神色,不知道他是怎樣一副意味深長帶著竊喜逗弄的神色。

“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喻之繚激動制止。

反應過來太大驚小怪了,心虛解釋道:“你工作也很累,在家休息吧,司機會送我的。”

霍景隨欣賞著她的驚慌失措。

“不讓我送,那可以親一下嗎?”

喻之繚點頭,轉過身在他唇|角落下愧疚的一吻。

要退開的時候,腰上的手將她拉進,加深了這個吻。

霍景隨見她很乖,一點不反抗,任由索取,心情很好。

分開的時候,霍景隨摸摸她的腦袋,“早點回來。”

喻之繚點點頭,心情複雜地走了。

她讓司機把她送到了一家五金店,便讓他回去了,不能讓人知道她是去畫展的。

她本來想在五金店買個扳手,拿著去畫展,但怕安檢的時候不被允許帶進去,就買了個鎖。

小巧,她一手拿得下,包裡也放得下。

喻之繚到了畫展門口,給盛夏那個變態發去了訊息。

[人呢?出來!]

盛夏:[二樓展廳貴賓包廂208,上來吧,我等你。]

喻之繚過了安檢,氣勢沖沖直衝二樓,走得太快了,轉角處猛地和一個男人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