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你之所以會前來大夏皇朝,同樣是因為雷龍皇朝的雷皇傳訊與你,說我大夏皇朝有著無主準仙兵和一件九品上品寶甲。”

“所以你才會從琅琊州前來,盯上大夏皇朝?”

張悼仁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無比恭敬卑微,連道:“是的,是的,夏皇。”

說著,張悼仁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急道:“夏皇,雷皇那廝能夠傳訊與我,那想必他也會傳訊給其他準仙勢力,絕對不會只有我張家一個!”

“夏皇可千萬要小心!”

張悼仁咬牙切齒,道:“要是我能回去,我絕對繞不了雷皇那廝!”

“竟敢胡編亂造,從中作梗挑釁,讓我等冒犯夏皇?”

“這是想要借我等之手來對付夏皇啊!”

夏皇漠然一笑,這張悼仁就是一位真小人,欺軟怕硬、貪生怕死,貪心、慎小卑微,這樣的人成不了大事,但卻容易掌控,讓他為你辦事。

當然,這樣的人,也只適合利益方面的合作關係,可以讓他替你辦事,但絕不是能為自己效死效命的人選。

夏皇瞧了姜武一眼,這才道:“爾強闖皇宮,非但想要搶奪大夏寶物,還想要對太子動手,此乃死罪......”

姜武明悟,當即插話道:“父皇,兒臣並無大礙,皇宮也沒有什麼死傷和損失,依我看,要不就饒了他一命?”

張悼仁聽著一個激靈,感激看了看姜武,隨後又哭喊著叩首求饒:“對對對,夏皇,我真無意害人啊,這這這,這應該罪不至死,對,罪不至死!”

夏皇沉吟片刻,眸光冷冽盯著張悼仁,冷哼道:“既是太子求情,那本皇就饒爾一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從今往後,汝便為大夏皇朝效力十年,這十年時間,都護持在太子身邊。”

“太子沒事,那爾和爾等家族都會沒事。但如若太子出事,那爾和爾等家族,都別想逃掉。”

張悼仁面色大變,張張嘴想要拒絕,這可是十年時間,他以前可是一位老祖,被人侍奉慣了,哪能受得了給人當護衛的活。

然而夏皇眸光一冷,張悼仁頓時間汗毛倒豎,如墜冰窖,連道:“我願意!”

當狗十年,也比現在死了要好啊。

他沒得選擇。

“嗯。”

夏皇微微頷首,沒有去看張悼仁,而是看向姜武:“本來朕並沒有要與雷龍皇朝交惡的意思,他遣人前來欲要施壓大夏,卻插手了大洛一戰。”

“結果落在大夏的手裡,朕也沒有要殺人的意思,只是讓他那東西來贖人。”

“可雷龍皇朝依舊不願,現在更是肆無忌憚地替大夏皇朝引來諸多大敵,令大洛皇朝聯合四方皇朝覆滅吾大夏,勢要讓大夏皇朝歷劫而亡。”

“他不仁,那就不能怪朕不義。”

夏皇道:“等此事了了,太子你再帶人前往雷龍皇朝一趟,雖不會滅了雷龍皇朝一國,但可殺罪首。”

“殺了雷皇,扶持一位聽話的繼承人,為吾大夏添一個屬國。”

“本皇新近突破準仙,也需要見見血來助喜一番,好叫其他勢力知曉大夏的存在,以示喜慶。”

這一番話,說的卻是殺機凜然!

姜武、張悼仁、曹頑德三人皆是毛骨悚然。

夏皇,這是動怒了啊。

接下來的事情交由太子處理,夏皇繼續回去皇族族地閉關,不過他回去之前,姜武沉吟一番,又掏出了一枚元仙果來,遞給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