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正開著車,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抓過她的手,輕輕地捏著。

“討厭——”她把手抽了回去,“小心開車。”

“呵呵,”簡正深情地瞟了她一眼,“一會見咱爸媽怎麼說呀?”

“什麼一會,好幾個小時的車程呢?”她知道他話的重點不在這,但她還是故意抬著扛。

“呵呵,是,娘子,那幾個小時以後,見到咱爸媽,我怎麼說呀?”

“嘻嘻,你就說你是那頭豬呀!”

“什麼那頭豬呀?”

“真不明白?笨死了!”她白了他一眼,同時臉也紅了,“拱他們園子裡白菜的那頭豬呀!”

“哈哈——”

“不許笑——”她揚起拳頭輕輕地捶打著他的肩膀。

“咳咳——”

“打疼了嗎?”她趕緊收起小拳頭。

“才不疼呢,我是高興地笑岔了氣,嘿嘿!”

“討厭!”她正了正坐姿,“你去啥都不用說,我都打電話和他們說了,只是讓他們見見你就好。”

“那我就當個啞巴吧,哈哈——”

“那你想說什麼呀?”

“我的意思是他們平時喜歡什麼,到時拉個話,我好也有些準備呀!”

“哦——還是你想的周到。”她歪著頭,嘟了一下嘴,“我爸爸最喜歡下象棋,的象棋水平也不差,你到時候就陪他下一下棋。”

簡正以前在部隊象棋比賽不冠軍就是亞軍,所以說:“這個簡單。”

“不簡單,嘻嘻。”她笑著說,“我爸不喜歡水平太差的棋友,但他更不能輸,一輸棋就什麼都不好說了。”

“啊——”他扭頭過來掃了她一眼,“那這可就難辦了。”

“倒不是難辦,就看你水平夠不夠了。”

“怎麼不難辦?”

她帶著神秘的笑意說:“我教你一招,保證你順利過關。”

“快說,什麼招?”

她半個身子都探了過來,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那你有什麼獎勵?”

他又掃了她一眼,但這一次他的目光被她的可愛吸引住了,沒能成功地逃離,他情不自禁地側過身來在她嘴上快速地親了一下。

她驚叫起來。一方面是因為這突然的親吻。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為他的這一側身帶著方向盤的轉動,從而那車猛然失控,車在高速上連劃幾個大小不等的“S”才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