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友光講了很多事,但睦男最關心的是馬陽,所以就打斷了他話,並問他:“能講講姍姍和馬陽之間的事嗎?”

唐友光說:“當然可以。我們公司改制後,人雖然挺多,但專業崗位確無人可用,我同姍姍一商量,就想招一個懂現代公司管理的人,這才招聘了馬陽。

他也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在公司辦公室負責行政、財務以及其他一些臨時性的工作。當然姍姍是很重用他,這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有時候他還代表姍姍直接發號施令。”

睦男忍不住又插了一下嘴:“聽說她和他——”

“是的!”不等她說完,唐友光就回答了她的問題,“這個事情別人可能不理解。但是,我開始也和你說,我有那方便的缺陷。我不是一個正常人,而她是一個正常人,更何況且,她的慾望比一般人都要強。所以,她追求幸福我不能反對,其實在某信方面來說,我還是支援她的。畢竟,她願意跟著我就已經委屈她了,在這方便就不能再讓她受委屈了。

“不怕你倆笑話,做為一個男人,沒有男人的能力,那是很自卑的,最怕別人笑話。即然她願意和我生活,還有孩子,在別人面前那我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從這一點出發,我是很還是很感謝他的。

“對了,我特別喜歡孩子。雖然這兩個孩子不是我親生的,但現在都跟我姓,在我膝下長大,天天叫我爸爸,我已經很滿足了。”

睦男都想不清楚他怎麼有這樣理論,或許真的象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他吧。

睦男又問他:“那這兩個孩子都是誰的?”

“肯定是我的!”他回答的不容置疑,然後又補充一下,“當然也是姍姍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有點尷尬了,“我的意思是這兩個孩子的生理學父親都是誰?”

“哦——”他也有點尷尬,“聽姍姍說,老大是她那個所謂的舅舅的,老二是馬陽的。唉,有些事情講不清楚,現在這兩個人都不在了。

“你知道嗎?有些事情從我自私的角度來說,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件好事,但對小孩子來說,那就顯得很不公平了。”

“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呀?”

“就是兩個小孩這麼小,都沒有了父親,就是你說的那個——生理學父親。”他的形情顯得很是傷感。

這個他說的倒是沒錯,起碼沒有人和他爭搶小孩了,這一點她倒是很認同。

睦男試探著問他:“唐老師,那你覺得這兩個小孩的父親是誰殺死了他們,目的又是什麼?”

“你們不是有答案了嗎?否則也不會來找我吧?”唐友光對她的問題感到很是不解。

她的態度很是誠懇,“是呀,您說的沒錯,我心裡也一個推測,但我還是想同老師您應證一下。”

“哦,是這樣呀。”他點了點頭,“好吧,那我給你講講吧。”

唐友光說,姍姍因為受不了家裡那種非人的折磨,就逃了出來並找到他,沒過多久,她就生了第一個兒子。

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她的那個白痴舅舅居然找到她了,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那天在公司的大堂裡,他當著很多人的面扒下了她的衣服,還做那些猥瑣的動作。

她當時都覺得沒臉活下去了,她幾乎要瘋了,甚至想到了死。

她曾經哭著同唐友光說,年幼無知跟一個白痴糊里糊塗過了幾年也就算了,而現在她長大了,怎麼接受的了。

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她現在有了他的孩子,等孩子慢慢長大了,還得讓自己的孩子因為有個白痴的爸爸而遭受白眼和歧視。

姍姍她自己小時候就是因為沒有父親,經常遭受同齡人的歧視和欺凌,她知道那種傷害對一個幼小的心靈來說意味著什麼。

後來還是唐友光反覆安慰,她才慢慢地恢復平靜。

但她最後對他說,她必須要結結束這種狀況,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孩子。

唐友光說,當時他並不知道她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才明白她要去幹什麼。

第二天,周姍姍把她的舅舅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