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貴又買下了一個鋪子,長富都感覺極不真實。

“長貴,你真的在省城也買了一個鋪子了?”長富問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長貴看著長富不想回答了:“哥,你都問了多少遍了?”

“哥這不是不敢相信麼?”長富自己也笑了起來。

“好吧,我再回答你一遍,我又買了一個鋪子。手續都辦好了,被人想搶也搶不走。”長貴說道。

“你買這麼多鋪子準備用來幹什麼?”長富問道。

“邵慶那家,我準備用來做包子鋪。省城這家門面比較大,很適合開家酒樓。但是酒樓太費神了,說不定還沒賣包子賺錢。先還是用來賣包子吧。省城的火宮殿很出名,哪天我們去看看,也弄個火宮殿之類的試試看。”長貴說道。

想要弄個火宮殿,這鋪子又不夠大。所以長貴還是沒最後做出決定。不管開什麼店子,在一座城市只開一家是不划算的。如果開幾家,成本會降下來很多。

現金現在已經花得差不多,想這些也沒用,還是要等錢賺到了,才能夠做打算。

肖胖子上一次沒能夠截胡成功,反而被盧大彪狠狠教訓了一通。但是肖胖子是一點都沒死心。

石耳利潤擺在那,但是石耳的源頭卻有限得很。他不是沒想辦法找人去山裡找過,真不是那麼容易。人生地不熟的,有時候能夠活著回來就很錯了。

長貴這條路是擺在那裡的一條金晃晃的財路,偏偏他只能看見,分不到一個大子。肖胖子每天帶著人在火車站附近轉悠,只要看到大袋小袋從火車站出口走出來的,都會過去問一問帶的是什麼貨物。

盧大彪能夠在大庸把生意做大,自然也不會是酒囊飯袋,肖胖子的一舉一動,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只是他的生意做得大,投入的精力也大。也不可能天天跟盧大彪耗著。

“長貴應該是這幾天要到了。肖胖子天天在火車站守著,萬一哪天我們不注意,讓肖胖子搶了貨,那就不好了。”盧大彪婆娘羅桂香擔心地說道。

“明搶!他肖胖子想死啊?”盧大彪已經聽到一些風聲。今年會有大舉動,所以他現在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現在已經安全上岸了,再跳到水裡去,就太愚蠢了。好不容易掙下了這麼的家業,盧大彪可不想去蹲班房。

“這個肖胖子唯利是圖,這種事情,他幹得出來!他這個人狡猾得很,肯定不會自己親自下場。隨便僱幾個人把貨一搶,他低價收就行了。”羅桂香猜得出來肖胖子的手段。

“他那是掩耳盜鈴!真要是查起來,他能跑得掉?”盧大彪很是不屑肖胖子這個人,“不過你說得對,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這幾天我得去火車站盯著,萬一長貴兄弟帶了貨過來,被人搶掉就不好了。”

長貴和長富一人挑著一擔石耳正在往出站口走,卻發現外面有幾個不三不四的人攔住背袋子的旅客在問些什麼。

“哥,待會注意了,不要被搶了袋子。遇到什麼事情,實在不行,就不要管袋子,人不受傷就行了。人沒了就全完了,東西丟了,我們再去採就是。”長貴擔心長富捨命不捨財。

“曉得,你哥沒那麼傻,反正這東西又不是我的。”長富還跟長貴開了一句玩笑。

其實長富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激起了血性,帶一根扁擔,真的只是用來挑擔子的麼?這可是死沉死沉的柞木扁擔,跟鐵一樣硬,一扁擔下去,再硬的腦袋,也能夠給你開了瓢。

長貴也沒將外面那幾個不三不四的人放在眼裡,不過他擔心,這幾個不過是打頭陣的炮灰,狠角色還躲在後面。動拳頭動刀子,長貴不害怕,可是怕對方來個更狠的,這年頭,民間的噴子可不少。尤其是大庸這樣的山區,很多人家裡藏有獵槍。

長貴和長富兩個驗了票,挑著擔子走出出站通道。

那幾個不三不四的人立即圍了上來。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什麼不關你們的事,讓開點。”長富僅僅地拽住袋子。

但是那幾個不三不四的直接上手搶袋子,一個人哪裡搶得過幾個人?

長貴直接手一鬆,將袋子鬆開,拿住扁擔,一扁擔掃過去,一下子放到好幾個搶袋子的。

“搶劫啊!有人搶劫啊!”長貴邊打,邊大聲呼喊起來。

大庸作為國內較早對外開放的旅遊景點,火車站周圍的治安管理是非常嚴的。火車站旁邊就有一個車站派出所。火車站廣場上還有民警巡邏。

所以,長貴這麼一喊,立即有民警往這邊跑了過來。

長富也拿著扁擔,開始對那些搶袋子的人進行攻擊。

肖胖子就在附近,看到這邊動了手,剛準備帶人過去,誰知道長貴兩兄弟太兇猛,一下子就把那幾個小嘍囉給放倒了。然後還大聲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