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誰,為何阻擋我等的路”楊鼎遠看著貨車上的男子說道

貨車上的男子冰冷地說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記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等的忌日”

“哈哈哈”

楊鼎遠突然笑道:“閣下不怕閃了舌頭嗎?我承認你確實很強,但是就憑你,目前還做不到,你回去吧,小心在此丟了性命”

接著轉身對身旁的兄弟輕微地說道:“和你後面的兄弟先撤退,我來擋住他,他太強了,目前你們還不是他的對手”

“不怕,有些事情不去嘗試一下又怎麼會知道能不能完成了,而且殺你們不算太難”貨車上的男子一躍而起,右手順勢拔出背在後背的斷玉寶劍,天空滴落的水滴瞬間凝結成冰,齊刷刷的向楊鼎遠揮去。

楊鼎遠滿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快速抽出陌刀,朝自己的胸前不斷揮舞著,猶如長虹貫日般,化解斗篷男子的攻擊,大喊道

“你們快撤退將這裡的情況彙報給龍叔”

“隊長”

“楊哥、你堅持住,我們來幫助你”

邁巴赫旁邊的兄弟向楊鼎遠喊道,然後轉身拉過身旁的一位兄弟說道:“你,趕緊回去將這裡的情況彙報給龍叔”

接著吶喊道:“兄弟們,對方實力很強,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眾兄弟齊刷刷的吶喊道,還好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過往的車輛比較少,不然這震耳欲聾的聲響,怕是會引起多少故事發生。

“混蛋,趕緊撤退,你們不是對手”楊鼎遠看著衝上來的兄弟們吶喊道

雨還在不斷的下著,似乎是雨滴的蒸發帶走了空氣的唯有的一點溫度,使雨滴降低的下降的速度。只見穿著斗篷的黑衣男子縱身一躍,揮舞著手中的斷玉寶劍,一陣陣寒光一閃而過。“啊!啊!啊!”

只見衝上來的幾名男子手中的利器紛紛掉落在地,仔細一看,還有帶著滿是鮮血的手掌。

楊鼎遠提著陌刀,砍向黑衣漢子,吶喊道:“傷我兄弟者,必殺之”

“哈哈哈哈”

黑衣男子大笑道:“自己都照顧不了,有何能奈殺我,真是大言不慚”

“楊鼎遠,黃泉路上好相伴,做鬼也不孤獨,我先送你的兄弟歸西,再送你。

“你敢”說著楊鼎遠一馬當先擋在兄弟前,接著一個跳步託撩刀,黑衣男子旋轉手腕,劍指南山,外加一個上挑輕鬆地挑開楊鼎遠的陌刀,一個健步直接衝向楊鼎遠身後的兄弟

刷!刷!刷!只見一道道鮮血一閃而出,幾名黑衣男子一隻手捂住脖子向後倒去。虛弱的呼喊道:

“楊哥,快跑、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

“啊!啊!啊”楊鼎遠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一個的死在自己的面前,抓狂揮舞著陌刀,他仰天長嘆,滿腔悲憤地詢問道,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Z國的人”

“我是誰很重要嗎?你死後我會告訴你的”黑衣男子側著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就去死————吧”楊鼎遠再次舉起陌刀,向黑衣男子砍去

錚錚錚,只見一道鮮血濺飛,黑衣男子頭也不回的說道:“記住,殺你的人叫做鬼~劍”

在Z國的首都機場,有一個穿著暗紫纏枝花印布中山裝,一條暗橙蠻紋皮帶系在腰間,一頭雪白的長髮的男子正在機場靜靜地站在。他突然感受到胸口像有大石一般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似的那般劇烈的疼痛。

一個滿臉秀氣的女孩看著一個老人疼苦的捂住胸前,熱心的走過來問道

“老爺爺,你怎麼老,需要的扶你過去休息嗎”

女孩的父親看著一身昂貴的衣服,一整寒氣襲來的老人,身旁還站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一把將欲要走過來的小女孩拉住道:“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一旁的男子問道:“雲龍叔,你怎麼了,沒有事吧”

老人說道:不知是最近偶感傷寒,今天總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可能是舊傷復發了吧。

今晚,Z國的首都機場異常的寂靜,下雨的天空中閃爍著血紅的光點,一輛勞斯萊斯夾在幾輛邁巴赫中間緩緩地向接機口使來。

“龍雲叔他們到了”一個黑衣男子彎著腰對上官雲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