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王行蘭兩兄弟和安皮寶押著兩個嫌犯進城後,直接交給了縣大隊大隊長安炳松,安炳松一看又高興壞了,不用說,這又成了他和縣長的政績。

再說王行聽也一起來了,雖然是縣大隊長,但那可是縣長的準女婿,可是不敢怠慢,於是找了縣城一家最好的酒樓招待這一行人。

王行蘭,行聽兩兄弟是見過世面的人,安皮寶和那幾個自衛隊員可就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雙眼睛都嫌少,不知道看什麼好,吃什麼好了,幾個人侷促不安的的坐在那裡,行聽一看樂了。心說;這哪裡是來吃飯,這分明是來受罪了。

安大隊長和兩兄弟聊的熱乎,酒也沒少喝。杯槲交錯間行蘭就問安隊長,詐騙那個事現在差的怎麼樣了,你前幾天不是說有點線索嗎?

安炳松聽罷哈哈大笑;你兩兄弟今天就是不回來縣城我都打算親自跑一趟井底村找你們呢。

沒錯,現在確實是有重大的發現,相關人員我昨天已經扣起來了。

原來王行蘭被騙後,付縣長和安炳松都非常重視,為這件事,專門開了好幾次會議,專門抽調精幹人員成立了一個專案組,先是透過方平功喜歡賭博這一條線索,已經把偽裝軍隊兵工廠的那個賭場護場子那個人逮了起來。

經過審訊,他如實的交代了和方平功合夥詐騙的事實,但是無論怎麼審問,對於方平功的確切去向,他都是一句話,卻是不知道。

這條線索就這樣斷了。

正當安炳松一籌莫展之際,有個專案組成員來找他彙報,說是又發現一條線索。

原來這個專案組成員的表弟,是和方平功僱用的那輛車主平時在一起搞出租的,並且兩人關係還特別好。

各位看官,出現兩個驢車主,為了便於區分,第一個就是拉騙子那個是甲驢車主,縣大隊專案組隊員的表弟為乙驢車主吧。

甲驢車車主回來後,賺了幾塊大洋高興,就請他這個搭檔乙驢車主喝酒,把方平功僱用驢車之事和這個夥計詳細的講了一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乙驢車主馬上就想起來,前幾天縣大隊的表哥找他打聽過一個人,還詳細的說了這個人長什麼樣,有什麼特點。還說提供線索者有10100大洋的賞錢。

為了賞錢,也為了自己的表哥,因為表哥平時沒少照顧他。乙驢車主吃過飯後,馬上就去縣大隊和表哥報告了。

專案組隊員一聽到這個訊息立馬向大隊長做了彙報,都知道這個案子和縣長家準女婿有關,賞錢高,辦好了升職的可能性高。

辦不好的結果,哼,自己掂量吧!

安炳松一聽大喜過望,立即安排安撫好乙驢車主,然後派人去把甲車主請到縣大隊。

剛辦好這一切,還在想怎麼通知王行蘭呢,結果王家兄弟就又給他送驚喜來了。

吃過飯後,安炳松安排王行蘭和甲驢車主見面,行蘭詳細的詢問了僱車那個人的各項特徵,包括走路的姿勢,說話的語氣,個頭高矮,穿著打扮等等以及其他的各項細節。

最終確定,甲車主所拉之人就是方平功。

現在事實擺在這裡,安炳松立馬向付縣長作了彙報,縣長批示,馬上安排人去北鄉縣抓捕詐騙犯方平功。當然,還要帶上甲驢車主做嚮導。

安排了一個班的人嗎,安炳松親自帶隊,王行蘭隨隊一起,因為他才能最終判定對方到底是不是方平功。

這一切安排好,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外面烏雲密佈,不一會兒下起了傾盆大雨,

王行聽囑咐大家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告別大哥後先回診所。

十幾個人組成的抓捕分隊領了雨衣,又帶上兩頓的行軍飯,開始冒雨前行。縣大隊也沒有幾批馬,此次行動只有安炳松,王行蘭,還有甲驢車主騎馬,其他人走路行軍。

大隊行軍走的是官道,所謂的官道也是土路,只不過比小路稍微寬敞一點而已。

雨越下越大,似瓢澆一般。

夜,越來越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一隊行人,開啟軍用手電筒,乘著黑夜,頂風冒雨前行。

大雨已經把路面浸透,一腳踩下去陷下去一個大坑,拔腳出來鞋子上沾滿泥巴。

雖然穿著雨衣,可是僅僅走了不到一個時辰,所有人已經渾身裡裡外外全部溼透。

騎在馬上幾個人除了溼透身體外,起碼體力上還沒那麼累,走路計程車兵可就遭罪嘍。